这确实是他的自作主张,自以为聪明,怪不得别人,但在染柒凌厉的目光下,他哆嗦了下,还是颤颤巍巍地求饶辩解,“殿下,殿下这的确是小人的自作主张,小人该罚,但...但花侧君他真真并未与小人要过侍奉之人,打死小人也不敢违抗侧君的命令啊!” 门边两个侍从见状跟着一颤,同样跪下求饶。 自作主张的罪名自然比抗令的罪名小,前者怕是被杖法数十便可,若是后者,除了挨罚,他的管事之位怕都会不保! 府中不会留违抗主子命令之人。 再加上这里的一切女皇都会得知,若是管事真的被革除了职位,赶出了府,怕是后脚女皇就会派人来杀他! 这般一想,管事更是被吓得不清,哆嗦跪饶之余,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余光难免看到花灼望过来的笑意盈盈的眸子,对于他此时的惨状,并无半分怜悯,反倒还有些戏谑玩味之意,不知为何,他背后冷汗猛然窜出。 这花侧君,绝非等闲之辈。 管事暗自叫苦,他哪知道看上去姿容极佳,柔弱地像个草包的人,竟是会有这般心计! 染柒淡淡看向跪在那的管事,“谁能出面担保你所言皆为属实?” 管事心里凉了几分,方才花灼说的话,染柒完全是无条件相信,而到了他,却要求他拿出证据来。 可是,要他怎么拿! 这些侍从都是他的人,殿下自是不会信,而为了避免丑事外扬,他早就将这院中的人驱离,现在又有谁能给他作证。 管事唇颤抖着,眼神直直盯着正站在那,一脸散漫垂眸把玩着袖口轻纱的花灼,希望他开口否认掉之前的话语。 只要花灼承认他没和他要过人,帮他洗脱罪名,让他给他做牛做马都无不可! 没等花灼开口,倒是一旁的易恒嗓音清冷道,“我担保。” 易恒迎上管事感激狂喜的目光,转头眸光淡淡地看向染柒,最后,将视线落在花灼身上,眼里阴暗晦涩不明,“我可担保,这位管事所言并非虚假。” 见他们的主子开口了,他身后的两个侍从自然出声附和,“我们也可担保!我们方才在这有好一会儿了,根本就没看到过这人和那小管事在一起,两人更是没任何交集!殿下,管事所言句句属实,您可别被这人给蒙骗了!” 帮管事就是在打击花灼,他们巴不得借此发泄方才被花灼惹出来的火气,也好让殿下看看,她的这个侧君到底是个多么虚伪歹毒的小人! 一想到方才主子被他弄哭后,那人还在恶意针对,偏生他们都吵不过他,简直恨不得将那人除之而后快! 如今殿下在这,他们看他还敢如何肆意妄为! 许是针对花灼的人多,那俩个跪着的看门侍从也跟着附和,说根本就没看见,还故意提起,易恒被弄哭之事,殿下虽然看上去已对易恒无意,但多年的情分想必还在。 就算她现在对花侧君兴味,最后怕是也不会帮花侧君的才是! 易恒身后的那俩个侍从,一直紧盯着花灼,就等着他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