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果真叫了染柒去问话。 还是在当天傍晚,明确要求,要带上花灼,足以见得,女皇对花灼的忌惮程度。 修养个半天也是差不多,后院那些美人得知染柒那晚竟是真的碰了花灼,难以置信、愤恨嫉妒之余,却也产生了不少的侥幸心态。 只要开了这个头,后面的便简单的极多。 殿下碰了花灼,足以说明殿下也是有正常的生理需求的,碰一个是碰,碰两个也是碰,再者,苍国女子三妻四妾的数不胜数,那些美人完全没有想过像染柒这样身份的,会只求一人。 再次无视了一前来偶遇的美人,染柒只觉心好累,以往看电视,遇到妃子耍尽心机偶遇皇帝,当时还觉得那皇帝真特么的幸福,个个美人跟敢死队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前来,他却看都不看一眼,简直暴殄天物。 但换在自个身上,才发觉那滋味实在不好受,尤其是旁边还有个...一直对着她笑意吟吟的美人。 笑起来的确惊艳好看。 但怎么看都觉得那笑容包含着十足的威胁与恐吓。 弄的她总有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但有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染柒边走边叹气,一时不察,直接说出了心里话,“花灼,能否别这般笑了......” 花灼勾唇笑意深深看她:“殿下可是觉着花灼笑的没方才那美人好看?” 这不。 一不小心,就换来了一道送命题。 “......”莫名的危机感猛然升起,染柒笑的一脸讨好,“自然不是,花灼怎的会这般想?那美人我看都没看过他一眼!” 花灼勾唇,懒散道,“哦?竟是这般,那倒是可惜了,花灼本还想着让殿下帮忙去找寻方才那头饰金簪的美人其身上的灼白衣物呢......” “咦,不对吧,那美人像带的是银簪,穿的也是浅绿额......”对上花灼望过来似笑非笑的眼神,染柒这才惊觉中计,但为时已晚,只能赶忙解释,“花灼你听我说,我发誓,我就只看了他一眼!” 那么个大活人站在那,想不看都难啊。 花灼把玩着她袖口上的流苏,苍白瘦削的指尖在浅金细碎流苏中穿梭,竟是分不清,一时间是他改造了流苏还是流苏点缀了他,竟是难得的漂亮。 他慢吞吞地理顺了那些流苏,才出言道,“殿下无需此般惶恐,花灼并非善妒之人。” 闻言,染柒难免松了口气,或许是真正当家作主了回,染柒难得对花灼这个伴侣有了责任感,自然,惧内这广大男性群众皆有的美好品德,她也继承了不少。 染柒赶忙说,“那......” 染柒话未说完,就见花灼松开她的手转身就走,“然花灼竟是不知,殿下的一眼,竟是能将那美人认个七八,非但衣裙,连头饰都是!” 得了,还是个连环送命题。 因为那些都比较显眼啊... 染柒暗自苦恼,难得怀念那时在床上说几句话都害羞的不行不行的花灼。 但显然,再是害羞的人,真正爆发起来,也是极其难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