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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禁符不是给你们了？”

    “你给的根本就是假的。”王威身边的符师说，“我们所有人都画了，根本就没用！你收了我们的报酬，却给我们一个假的，我们现在自然要来找你给我们真的。”

    “嗤——”夜小小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上，嘲讽地说，“当日交易的时候皇甫虞跟你们说过了吧，这符你们用不了，是你们不信，非要跟他买的。”

    当初她会让皇甫虞拿着破禁符的教材进来，就是知道那些人会想要试试，原本是打算免费送给他们的，谁知道他们那样说，皇甫虞才要了报酬。但是也说清楚了，他们用不了。

    是这些人贪心，也不相信，才会买的。

    他们是觉得，夜小小画的都有用，他们画的怎么会没用？

    谁知道他们破禁符是学会了，结果画出来的真的没用。这下他们不干了，觉得肯定是她拿了假的符给他们。

    “你的符就有用，我们的就没用，你骗谁呢？你就是不想让我们学会，好一个人把持着这个符，好让这些人都跟你买。一个人五十万两银子，你赚的盆满钵满了吧，却不考虑别人是否买的起？！”

    王威这么说，跟着来的几十个人表情都有些愤怒，看着夜小小的目光都带着不善。觉得她就是为了赚他们的钱才不教其他人的。

    “小小姑娘，你可是收了他们的报酬的，却给他们一张假符，这不合规矩吧？”有人开口道。

    “没想到你人这些小，心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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