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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皆是虚妄罢了。”

    李凡道：“若是为虚无之物所惑，便会深陷其中，失去自我。唯有看得透空花泡影，才能得到真正的自在。”

    这是他的一分告诫。

    在小山村中修养身心多年，他还真对这些身外之物，没什么感觉，每天养养猫，画点儿画，就已经是一种难得的平静。

    但是，闻言于启水等，却都是脸上露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

    “我明白了，原来邪神要降临的事情，李前辈早就知道了！”

    “就连邪神降临的事情，在李前辈看来，也不过是虚妄，根本不放在眼里！”

    “难道李前辈这局棋，邪神都不够格么？”

    他们都是震撼。

    火灵儿也是大大的美眸一睁。

    连邪神都不放在眼里？难道……眼前这位，触及了仙道？

    如若是之前，她绝对不会相信的！

    但现在，她已经被慑服了。

    难道在眼前面对的，居然是一尊仙？

    那就太恐怖了。

    这不可能！

    她强行说服自己。

    在玄天界，距离现在最近的成仙者，都已经是一千年前的北辰至尊！

    成仙之后的人，也几乎都飞升了。

    谁会留在玄天界？不可能的！

    这个时候，李凡见火灵儿一直眼泪汪汪的，也是于心不忍，便取出一块手帕，递给她，道：“擦擦吧。”

    火灵儿愣了一下。

    她看向李凡，一瞬间对上了李凡的眼睛，她分明感受到，眼前这位前辈，眼神浩瀚如海洋却温和，目光深邃如星空却仁慈……

    但她急忙低下头，接过李凡的手帕，道：“多谢前辈。”

    她轻轻擦了擦眼睛。

    嗯？

    下一刻，她却是直接怔住了。

    在这一瞬间，她眼睛方才因为窥视李凡院落留下的后遗症，瞬间消失了。

    而且，她的眼瞳这一刻居然有一股热意。

    舒服至极！

    在她的瞳底，两朵原本微弱的红色火焰，一刹那更是变得强盛起来，而且化作了橙色！

    “从明火之眼，到玄火之眼……”

    “仅仅用了这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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