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要命的卫小官人又来了! “又用那火炮杀马黑麻速檀了!” 不少军民如此惊恐猜测。 马黑麻疯了。 半年来,那人如附骨之疽时时在他面前出现。 明明似乎要抓住了,却永远上他的大当。 明明防护如此严密了,他总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马黑麻眼瞧着整个前军军营几乎被夷为平地的现场忍不住嚎啕大哭。 若是要城池,你倒是说啊! 若是要杀人…… 你让我跑啊! “速檀,此人曾每杀一个人,便写一个数,他似乎,似乎是打算,”有心中恐惧至极的亦密猜测道,“似乎是打算报复咱们啊。” 马黑麻哭道:“战场之上的事情怎可用这样的法子?” “不,这不是为战场之事来报复。”他幼子忽然提醒,“此人虽诡诈阴险到极致,但好像只围绕着咱们而下毒手,若是为战场之事,他怎么可能不趁着机会夺取几座军城呢?只怕其中有什么……不如问问他!” 哈?? “是,我们当问问他,看他到底为了什么事。”那少年说道,“总这么被动地防御,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去?纵然是满速儿汗派人来联盟,我们能扫平西陲,可此人阴险毒辣,我们总不好一辈子防范啊。” 那要怎么做?难道等他下次再下手时问吗? “可写一张大字,就贴在东门,他若是瞧见也该会来答复。”那少年无奈,“我们虽有一万个计谋,可他就使不上当,那能有什么法子?” 马黑麻犹豫半晌:“那就以你的意见办。” 晌午,东门贴出一张大纸,上头只写了一句:“卫小郎,吐鲁番汗国人怎么得罪了你可否明说么?” 卫央正在高步离家中休息,得知此事后,先饱餐一顿,方提剑自暗道出城,而后大摇大摆来到城门外,目视那询问半晌,轻笑一声信步走过索桥,敞开的门口无一人,城楼无一人。 他沿长街走过,街道两边民宅纷纷关门,只有在窗户上,才敢有无数双目光探究他。 一路畅通无阻,过军营,军营骑军马不加鞍,人散在校场,目视之,尽皆低头,营门上锁无人敢出。 遂来到汗宫门外,门外守卒两股战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