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炮声果然停下来。 车上爬出数十个军卒,齐声喝令道:“要降?扔掉刀枪弓箭,双手举起来,原地蹲下,勿动,动则弄死你!” 到傍晚点察战场,辎重营有为流矢所伤者三个人,无一人战死。 敌军不知多少人马,为火炮杀死者实则不过三五千,自己践踏致死的却有三五千,伤的人不计其数,投降者无算,大约有两万,仆从军居多。 那,就这么赢了吗? 赵副总兵有一种极度不真实之感。 那可是弯刀骏马无所匹敌的草原骑兵呀! 就这么败了? “只有三国联军主将带领不足两万人往北而逃,他们的目的地怕是北庭城。”赵副总兵急令文书写战报,又命营将来见,他要一一细问根苗。 不过一盏茶功夫战况明了了。 赵副总兵默默地抚摸着自己的战刀,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这几日来还在集中精力研究一件事,敌军主将到底是谁——是三国任何一方的那都有可以造成他们内讧的机会加以利用。 可他没想到新编大军已全然不用这些传统的打法了,一路平推碾压过去就好。 “战争的手段发生改变,打法必然也要跟着改变,老旧的军事思维能力是否应该让位给年轻人了?”老将心中不无悲哀,他只觉自己没任何用了。 那么是否到了应该退出这个舞台,将位置让给这些年轻人的时候呢? 赵副总兵想的显然太少了。 “石油分馏出来的燃料,必引起材料尤其军工用品材料的提升,能源与材料进步,必定要求军事思维能力也进步,如果跟不上这个潮流,那注定要被时代所抛弃。”这是他浏览卫央留下的一些军事报告的时候记住的一句话,原以为是一句笑话。 原来他才是那个笑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