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当知青儿如今一掌足有百斤之力! 冯若成呆呆地瞧着半晌,忽的呜哇一声竟哭出声来。 他是冯氏大宗的嫡子,何时被一个小女子打过? 更何况那还是冯芜的婢女。 “哭什么?”冯芜怒喝道,“小时候就是个窝里横,旁人打冯氏弟子,你躲在桌子底下大呼‘莫打我’,长大还是这么个废物,你何来胆量问西陲要职使?有本事打回去,没本事活该被人打,哭哭啼啼,你将江南雨水试图带到西陲来?” 冯楷须发皆张拍案而起,来时路上千万筹谋,只没想到会被这么对待的。 他索性当场宣布:“江南冯氏自此逐冯芜出门,冯氏族谱再无存你一户姓名者,我们走!” “先别急,我还未和你们算过算计我的账呢。”冯芜好整以暇取自己的长剑放在桌上,吩咐道,“叫盯着那些书生的人做好准备,今日黄昏后,我不想在看到哈密还有一些整天自觉是个人物,妄图给被杀的贼子翻案的读书人存在,叫他们准备好字报,叫戏班子明日开始诸卫巡演《负义人》,叫文工队即刻编写确定好的歌舞,叫角儿们来见我。另外,叫哈琪雅准备——” 正说到这里,门外有人缓声道:“都察院提督学校御史兼浙江总督学严嵩,浙江提刑按察使司经历司经历陈褣,因公求见卫副将府上。” 冯芜扬眉道:“何来之速也?” 遂着令:“请两位入内。” 一时外头闪身进了两个人,一人三十余岁,身材高大但消瘦,穿云雁补子红公服,步履如精心计算,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另一人则大方很多,乃鸂鶒补子青袍服,其面色如枣,步伐沉稳,是个内功底细不错的家伙,他也不隐瞒这一点因此手提一把长剑,进门时眼光迅速在周围打量一番。 红袍者严嵩,颇不苟言笑,进门来看到冯氏一门,竟似乎压根不认识,只拱手说道:“下官严嵩,卫副将何在?浙江有一桩案子……” “姓卫的去浙江杀人了?”冯若成大喜。 咣—— 青儿又从后头给他来了一招当头棒喝。 贼泼才还敢讨打么? 严嵩冷然道:“下官查杭州府学一旧人,发觉当年一件大案……” “定是姓卫的干的,快把他叫回来!”冯若成大喜又叫。 但这番他长了个记性,连忙一跳躲在桌子背后。 严嵩皱皱眉:“那件大案,乃关西总教谕长子于当年求学之时,与杭州几个监生所作为……” “不可能!”冯若成又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