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主公,人家佩戴的是公卿剑,那是朝廷祭祀天地或者大朝的时候,配套祭服的黄金剑,樊某只是想表达自己有朝廷派遣的身份,故此才佩戴防止的小银剑,去年朝廷赐服的时候没有发下这些器具?”韩老汉好笑又无奈,但说着就生气了。 若是连这些都没有分发下来,那朝廷做的可就太过分了。 卫央想了下,隐约想到青儿好像曾拿着一把极其丑陋的剑,还嘀咕“杀鸡宰羊都不行”,冯芜还斥责她“不要胡说了”来着,难道就是那把剑? “可惜那么多黄金了!”卫央心里叹息着。 韩老汉无语,半晌才解释:“那是黄铜的。” 那干嘛叫黄金剑? 韩老汉无话可说。 不片刻,外头走进来扈从,声称将那伙人“请”到了。 哪里是请人。 他们分明是不由分说把人家拖拽过来的。 樊某满心都是憋屈愤懑,他只觉今日哪哪都不顺意。 就在方才回到家,先被匠人们怼了一顿,一进门,他又看到从京师带来的老仆已经准备好了行囊。 他心里就更憋闷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一个算是同年的绿袍官儿,上去就是一巴掌,还训斥:“老奴才恁得气人,莫非是姓卫的派你来以仆欺主来的?” 樊某心中当时便有些不快活,那是他家里的老人,纵然不对,似乎也轮不到别人教训? 只是心中不快,他也就没说话。 岂料老仆与他在背后说:“郎君但要留在北庭,只怕要命不久矣。卫央此人面善心狠,郎君纵然能留下怕也只是给朝廷诸公当耳目尔。在人家的手底下,人家生杀予夺,纵然一杯毒酒,三尺白绫,乃至一把刀,咱们与谁说理?不如趁早归去!” 这话是好话,可听着有些让人不快。 “姓卫的有刀子,我莫非是软弱可欺么?”樊某训斥道,“不必多言,我乃朝廷钦点的北庭知府,何惧他卫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