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个年轻的小伙,大约不超过二十岁,着一身青袍,只是个九品或八品的小官儿,面目有刚毅之色,脸上有一些淡淡的黝黑,身材不算高大。 “去年朝廷无人可用,特恩科擢一批贤良才学之士,仁夫乃揭阳第一,潮州第一,授将仕佐郎,升登仕佐郎,算是委屈你了,”王恕沉声道,“但比起武举第一俞大猷,你也算所获匪浅,不必沮丧。” 那仁夫躬身答道:“求功名是为朝廷出力,非为官阶大小。” “嗯,老夫是信你的,”王恕吩咐道,“你如今授差遣不过左春坊左司谏,此番西来时,时雍加你个兵部大使的兼职,你可知其意吗?” 仁夫道:“学习西军规制,教养朝廷之大军,以解圣天子之忧。” “不错。”王恕赞叹道,他白眉飘展,用心点拨这年轻人,吩咐道,“其一,此番去西军军营,虽只能远观,你也要仔仔细细,记住他们的排兵布阵之法,尤其是令行禁止。” 仁夫眉头一挑,却提出了反对意见。 他温和的但也坚决地反驳:“老大人此言,晚辈不敢赞同。” “哦?”王恕不怒反喜。 仁夫道:“下官听人说起过北庭侯治军,首要在一个严字。所谓‘军中有粮,兵心不慌,虎视鹰扬’!诚所谓‘将不吃兵血,兵有死战之意;军不绕民众,民引子弟之情’,这便是西陲所说的经济建设与思想道德建设的大问题,不研究透这个问题而想着用西军的规矩那是自戕之为。” 马文升立即追问:“可有不沿用其法而用其能之机?” 他们研究了许久都没有研究出来办法。 仁夫却点头道:“有且只有一个。” 说! “聚集天下财富,一鼓而杀之。”仁夫道。 那两人面面相觑,这还不是要从根本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