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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立闻言一惊，他第一反应是对方察觉他穿越者的身份，不过转念一想，这也不是不可能。

    对方已然领悟“忘界”的心灵力量，心神与星球意志结合，人间发生的一切几乎都瞒不过他。

    况且对方也不是第一个能看破他身份的存在。

    漫威世界的至尊法师古一就看破他穿越者的身份。

    “你是我见过第二个生而知之的人！”老者说道:

    “你更有意思一点，前半生碌碌无为，为何能一朝开悟，判若两人？”

    林立知道老者口中生而知之之人，定是宁缺。

    “我转世而来，只想追求大道。”林立指着天说道:

    “我只是一个遨游异界的求道者。”

    老者一愣，说道“求道，这个词有意思。一个道字就概括我辈修行者的追求，真是一针见血呀！”

    林立双手抱拳对老者说道:“还请前辈传道！”

    老者摸着胡子说道:“能传的就不是『道』。”

    林立猛的一震，他已经很高估对方的境界，只是没想到对方对道的领悟，比他想象更深。

    老者的话，与老子道德经开篇第一句话，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岂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其实你来错了世界，这个世界的道早就没有了。”老者叹口气，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立疑惑道:“什么叫做道没有了？”

    老者指了指天，说道:“因为这个世界的道，早就被窃取了。”

    林立皱眉道:“道无处不在，谁人有本事窃取。”

    老者靠在椅背上，轻松的说道:“窃道者自然不是人，而是神！”

    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神。

    昊天！

    林立问道:“真的有神？昊天难道真的存在？”

    老者哈哈笑道:“你这话千万不要去西陵神殿去说，否则一定被裁判所钉死在十字架上。”

    老者对面看书的青年抬起头来，皱了皱眉，看了看天，然后右手一挥，他们三人所在的桌子上方，就多了一道金幕，似乎将空间隔绝起来。

    “空间规则力量！”林立一眼就看出青年所用的力量，与他领悟的虚空法则，有异曲同工之处。

    看到青年展现的力量，林立猜测道:“难道这就是书院的无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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