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叶师傅当即跟师母说了一声,去武馆办事,然后便带着朱平安往鱼档赶去。 路上叶师傅也跟朱平安表达了对这件事情的相同看法,就是如果要拿钱赎人的话,还要朱平安破费。 朱平安说,钱不是事儿。 鱼档所在的鱼市在靠近深水埗码头的位置,师徒二人走了十几分钟才来到鱼市,又在许多招牌中找到了李洪记的招牌。 两人走进李记鱼档,他们不认识叶师傅,但看守黄粱的那人之前去天台传过话,认出了朱平安,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对一旁喊道,“基哥!” 正在玩牌的郑伟基抬起头来,得到小弟的示意,看向师徒二人。 叶师傅向他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又打量了一下叶师傅,“你就是他师傅啊!” “没错。”叶师傅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黄粱,对郑伟基道,“这位大哥,我想这次纯粹是误会而已,有事慢慢说嘛。可不可以先把我徒弟放了?” 郑伟基看叶师傅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便从对看守黄粱的那小弟道,“把他放出来。” 黄粱被反绑着手,从鱼池里面被拉了出来,然后被对方一推,推到了师徒二人面前。 “阿梁,你没事吧!”叶师傅打量了一下黄粱,关心道。 “师傅,大师兄。”黄粱除了之前比武被打了脸,伤倒是没有,就是被关在狭小的鱼池里面,腰有点酸,他伸了伸腰,咧嘴道,“没事。” “你怎么把人打伤了呢?”得知黄粱无事,叶师傅便训斥道。 黄粱轻蔑的看了一下郑伟基,桀骜道,“我跟他讲手切磋,却不够我打。关我什么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