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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明寒就从她的表情里，得到了答案，“他是不是要陪阿情。”

    “嗯。”

    秦绾点头。

    想到苏情是他的妻子，却让别的男人陪。

    她又解释一句，“可能是你现在不能陪她，她才让慕少程陪同。”

    “绾绾，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傅明寒不在意地笑了一下。

    也只是嘴角扯开弧度。

    墨眸里不含笑意，反而是看秦绾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一如他们交往的时候。

    “什么？”

    秦绾回信息的动作停住。

    清眸淡淡地看着傅明寒。

    他今天还是趴着，不敢躺。俊朗的五官线条在光线下泛着柔和。

    声音也是温润低缓地，“绾绾，你会和慕少程过一辈子吗？”

    秦绾的脸上掠过一抹细微的表情变化。

    似茫然。

    但也只是一瞬间。

    很快地，笑容就自她精致的脸蛋上浮现出来。

    不知她的话有几分真。

    但绝不给他半点幻想，“会过一辈子的。”

    秦绾虽然才二十四岁。

    但她的经历，和同龄女孩不一样。

    她从小就看人脸色，寄人篱下。

    傅明寒曾是她生命里出现的一道光，曾经温暖过她。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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