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嗯。” ... 再次醒来,窗外果然下雪了,雪不大,很零碎,伴随在大雨中下下停停,落在地上也立刻消失不见。 但有点经验的人知道,这是大学来临的前奏。 窗外的树干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只黑色的鸟,认不出品种,林义只觉着丑。 时不时叽叽喳喳一阵,扰人清梦,甚是烦躁。 看着一人一鸟对峙,看着林义在冷天里穿个裤衩就拿鞋打鸟,大长腿倦在被窝里笑疯了。 不过没笑多久,慢半拍的她终于反应过来了,急呼一声,也不顾的冷,着一身粉红睡衣就快步来到窗前往后面的菜园看,“林义你个臭德性,你扔的是我的鞋子。” “我知道。” “知道你还扔!”大长腿狠狠片了他要眼,也是赶紧的穿起了衣服。 林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不是你的鞋子我不还不扔呢。” ... 为了纸糊的谎言不露馅,早餐两人没有回邹家饭店吃,而是选择自己做。 在大长腿做早餐的间隙里,林义接到了来自东京的电话。 工藤静香助理打来的。 悄声下楼,走到路边的一个拐角处才停下来,林义问:“你在那边安置好了?” 女助理回答说,已经安置好了,目前正在努力学习日语。林义又问,进展怎么样?对方说还好,日语不难学。 接着对方按半月汇报一次的要求走起了流程:“林总,我目前随工藤静香来到了湾湾,这边有三场演唱会。” “嗯,孩子呢?” “工藤静香的母亲在带。” “她母亲?” “是的。她们母女两关系挺好,无话不谈。” “那就是知道我的存在了?” “知道。” 林义沉默了会,然后告诉对方,要她督促工藤静香多多休息。同时也强调说,文职工作只是次要的,做好安保工作和与自己及时沟通才是主要的。 女助理知道薪水是谁发的,也知道林总这根大腿有多粗,自然非常顺从。 末了女助理还告诉他,工藤静香前些日子请了个汉语老师做私人家教,正在学汉语。 林义问,“这老师是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晓得了,你去忙吧。” 挂断电话,林义原地顿了顿,稍后又毫不犹豫地联系了暗地里的女安保,得出的结论基本一致。 这让林义轻松的吁了口气,看来这个意外进入自己世界中的女人,还真是个聪明人,有分寸,知道该做什么。 要是一直这个样子下去,获得了自己的信任,日后自己倒也可以对这位传奇歌姬好些,多上点心。 不过他也只是暂时想想,日后的事谁知道呢,计划赶不上变化,到时候再看,再说。 接到一身素白的米珈,林义又开车返回了邹家小店。 人有点多,不得已,只能把邹父安排到刀疤开的车里。 重生以来,第一次开小车回家,林义的心情有些莫名,有些复杂,也有些心血来潮。 常话说,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这话林义在一定程度上是认可的,人嘛,活的都是脸面,都具有社会性,谁又没有一点虚荣心呢? 可是人生的几十年经历告诉自己,该低调。尤其是在一个穷地方出现鹤立鸡群的人物时。风光是风光了,可麻烦琐事也会纷至沓来。 但是,最终那点虚荣心和贪图享受站了上风。 离开邵市城区,道路越来越不好走。不仅水泥路变成了泥土路,路面也慢慢变成了坑坑洼洼。 前面一截,还能兼容两辆车并排。可中间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村路段开始,就有点头晕了。 尤其是卢博士,面对乡村土路没什么经验,时不时熄火了,时不时陷在泥坑里出不来。 每每见到后面的摇把拖拉机司机扯嗓子吆喝“会不会开啊,你们城里人会不会开啊”,卢博士总是老脸尬红。 末了都会来一句,这乡土路怎么这么差劲呢,太烂了,小车底盘太低了。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稀烂车技一样。 后面唠叨多了,不乐意的焦思佳直接回了句嘴:当时你追求我的时候,也是知道我是乡下人的,怎么还那么厚脸皮呢... 卢博士这时候只能扶着金丝眼镜笑笑,讪笑完后就开始给周边人散烟:各位帮我推推,推推,谢谢大家啊,谢谢大家... 在六都镇的时候,一路熬过来的卢博士终于能松口气了,到家了。 一路向西,避过鸡群,躲过鸭,让着鹅,顺着狗,谦卑着路人。林义在腰酸背痛中,也终于来到自家所在的镇上,邹母说停一下,要去买点香烛烧纸回去。家里的邹老爷子从来不管这事的,肯定没买。 米珈很喜欢沿途的乡村风光,尽管车子在泥土路里磕磕碰碰,但丝毫不影响她的心情。 她的瞳孔里总是飘过炊烟袅袅的农家,葱绿色的田园,挑担子的庄稼汉,放牛羊的老人孩子,青山黛水,在各味土话中,仿佛一副世外桃源。 米珈感叹说,“你们这边和我小时候在爷爷家的感觉差不多,真好。” 米珈说着真好,邹艳霞却盯着侧边有点愣神。 ps:依然爱《大海》:如果大海能够,带着票票和打赏,就让我一生去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