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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桃报李，李元霸开始问起了债券的进展。

    李建成早有准备，将李元霸之前说过的债券事宜细细给他说了一遍，李元霸点头，说道：

    “大哥，你对债券已经深入理解了，就按你说的办就行！”

    “可是我们现在遇到一个难题，就差最后这一步了。”

    “哦？你说说看。”

    “我们试了多种纸张、竹简、木简、丝绸，都不行。很难将债券做得任意保存和精致。”

    “哎？我说啊，家里的纸也太薄太脆了吧，我画了几个图样给刘倪儿，弄破了好几张。没多少钱的东西，买点好纸啊，债券这个还要流通呢，更要用会府纸，厚如数层绘帛纸。”

    “三郎说的会府纸哪里可以买到？”

    “不知道，可以自己做啊，造纸很简单的！我记得那个方子，写给你试试。”

    这是一种二十一世纪还在民间传承的造纸方法，据说是从清朝中叶流传下来的，造纸原料随手可得，工艺流程简单，而且纸质柔韧洁白，表面光洁渗透性好等优点，熟练工一日可造百十来张。

    李元霸自打来到唐朝，就想着自己造纸了。因为他患上了如厕恐惧症。‘厕筹’这个东西，就是大号结束后用来个人清洁的东西，可以反复使用，而且不小心弄到手上的事情连续发生。

    李元霸曾经试着用竹纸，结果纸太脆，不是划破肉肉，就是被指头洞穿，下场凄惨，不得不继续使用厕筹，凄凉无比。

    手纸这个东西是盛唐时候才被贵族广为使用的，也就是说他需要再等六七十年才能享用。

    而要用上柔软且略带香味有卫生纸雏形的如厕至宝，大约还得等百来年年，等杨国忠推广后才成。

    一百多岁的瓜老汉，蹲在厕所里激动的泪流满面用原始卫生纸擦屁股的情景让他不寒而栗。

    造纸的方子写给李建成后，李元霸千叮咛万嘱咐，要他成功后记得定期送一些过来，自己练大字用。

    李建成满口答应，然后丢下一个酒楼的房契，跟着赶着去组建工程队的李元吉一起消失了。

    李元霸则根据地契上的地址，来到了太原城里的一间酒楼，发现这里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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