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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一种开心叫做喜极而泣。”

    小面团脸蛋皱成一团：“开心就笑啊，不开心就哭啊，这就又哭又笑的，太难懂了叭。”

    欧晟温柔拍拍小面团的脑袋，耐心道：“等你长大了，你就明白了。”

    “长大了就会又哭又笑？好奇怪呀……”

    欧晟被这稚嫩的童言逗得乐不可支，索性将就面团子抱在自己腿上，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缓缓道：“是的……叔叔是一个很奇怪的大人，所以面团子前往不要成为叔叔这样的人……”

    面团子眨眨眼，抬手抱住了欧晟的脑袋，小大人一样轻轻拍打。

    “叔叔才不奇怪呢，叔叔会给面面讲故事，给面面做吃的，还会保护面面哄面面睡觉，在妈咪不在的时候，都是叔叔哄着面面。在面面心里，叔叔是除了妈咪之外，最好最好的人了……”

    欧晟笑了，在面面的安慰下慢慢闭上了眼睛。

    他太累了……这几天一闭上眼睛，都是她在雪地里燃成灰烬的模样……

    这让他根本不敢睡去。

    直到此时，在这个小娃娃的安慰下，他才安心些许。

    只要有面面在，她就一定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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