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蓬勃血雨飞溅,尸体像割麦子般成片倒下,没有一具能保持完整。 鲜红的血液淋在脸上,染红兵器,浸湿甲胄。 浮屠军,就是阳间的死神,地狱而来的屠夫。 一次冲锋,瓦剌军几乎折损近半。 常威伸手抹了一把脸上温热的液体,在冲势渐缓后一提马缰。 万余战马嘶鸣,对着敌方军阵人立而起,嚣狂不可一世。 嘭! 马蹄落地似以大地为鼓,敲响了进攻的铁蹄之声。 浮屠军随常威调转马头,看着匆忙间重新组织好阵型,同样回身的瓦剌骑兵扬起了兵器。 常威银龙枪猛然一指前方,口中再次暴喝。 “纵马敌中过,建功立业在今朝,随我杀。” 战场上杀与被杀都是主旋律,从来都只有你死我活,要么站着,要么躺着,向来没有其余可讲。 趁他病要他命,一律,赶尽杀绝。 就在浮屠军与瓦剌就要交汇之际,一阵密集的炮鸣声从身后响起。 是常威他们的身后,是瓦剌军的前方。 那里,正是北明军阵所在。 他们疯了吗?这时候竟然向着战场上开炮,他们就不怕把瓦剌军也给葬送在红夷大炮之下? 常威被北明突然的一手惊住了,瓦剌军也同样惊住了。 这次火炮的发射极为精准,时间也算得恰到好处。 正是骑兵交汇,错身而过的一瞬间。 眼见连浮屠军的阵型都要开始混乱,常威气沉丹田,如洪钟大吕的喊杀声将浮屠军惊醒。 再也不顾天空中下落的炮弹,染血的陌刀举起,砍向脑子发懵的瓦剌骑兵。 也即是在这时候,炮弹落了下来,无论是瓦剌军也好,还是达到练肉境的浮屠军也罢。 在炮弹打在身上的时候连人带车都被砸成了肉泥。 有浮屠军持刀抵挡,长长的刀柄被炮弹瞬时间砸弯开裂,坐下战马受不了庞大的冲击力屈腿冲向前方,骨骼瞬间断裂,地面也被鲜血擦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至于硬抗炮弹的骑兵,早就死了,炮弹砸穿了他的身体,又将地面砸出一个深坑。 常威也被一颗炮弹给盯上了,以他的实力完全可以判断出炮弹下落的时间和地点,更可以直接躲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