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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小影仅是在一旁看着，就觉得心跳莫名加快，呼吸也略有急促，她还是第一次看柳直练功，不得不说，几乎每一个动作都无可挑剔，虽是速度极快，令人眼花缭乱，却极具美感，仿佛这不是在练拳，而是在进行着一场大师级的艺术表演。

    古之公孙舞剑，只怕也莫过如此。

    一套拳打到最后，柳直忽而跃到一块三尺方圆的石盘前，只见他屏气凝神，拧腰胯部，全身筋肉鼓胀到极致，甚至骨骼都在咔咔作响，然而紧接着，他高提的手掌却是轻飘飘落下，绵软无力的拍在石盘之上。

    “啪！”

    一声轻微的响声过后，石盘纹丝不动，但柳直脸上却闪过一丝喜色，伸出手指，对着石盘侧面轻轻一弹。顿时石盘表层一道道裂缝交叉着延伸开去，咔咔之声接连响起，眨眼间，整个石盘已是碎裂成了无数块。

    “这……”顾小影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但很快她就回过神来，迈动长腿跃了过去，这两个月柳直带给她的惊讶太多了，已是让她趋近麻木，抗性非同寻常。

    柳直抓起一把碎石，暗觉满意：“不错，元气控制总算到了入微的程度，要不是这段时间力量大涨，只怕还得十天半月才能达成。接下来……就该努力达成圆满了。”

    在柳直看来，元气的控制大约可以分为五个境界，分别是入门、普通、熟练、入微、圆满。柳直在斗妖场的四年间，曾经达到过轻重刚柔，随心所欲的圆满境界，但重活一世，新修出来的元气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必须经过长时间的亲近和培养，方能再次熟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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