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上瘾》(十二)-《软,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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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没有被传染水痘,而乌苏却被传染了?

    我距离那么近,轮不到我怎么可能轮到乌苏。

    第一节语文课下课,位置还是空着的。我的心里绝望了,这是第一次上学的时候看不见乌苏。

    再次响铃就是爱因斯坦的化学课了,完美的计划就这样不完美了。

    连王晓美五天后都痊愈回到了我身旁的座位,为什么就看不见乌苏了呢?

    我没办法直接去问,我思考着只能旁敲侧击。

    时间也不多了,我也不清楚谁能知道此刻乌苏在哪里。

    我转身看着乌苏空掉的位置笑着说道:“我们的氧同学怎么了?这要是校长来了没看见是不是会不高兴呀?这下一节课就是化学课了,少了个罚站的呀。”

    罚站是个后来衍生出的说法,大家都很喜欢爱因斯坦的课。

    但总有那么几个同学,一上课就要不停的去讲台表演。

    氢、碳、氧就是其中之一,氮、氟、磷、硫以及常见金属几乎都跑不掉。

    我们就戏称这是变相罚站,当中罚站最严重的就是氢、碳、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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