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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支付了两份禁咒，阁下。”

    “如果要这么说的话，我已经绕过了你一命，船灵先生。”

    船灵：“……”心好累，有被无耻到。

    “看来你并不是很需要这个，那就算了。”李斯特绕过了船灵的笼子。

    “你想要什么？”船灵有些气急败坏地道，它有些抓狂，“你们人类都这么喜欢玩文字游戏吗，居然在伟大的契约上做手脚？”

    “被伟大存在认可的就不叫手脚，而是，智慧。”

    李斯特看着船灵：“一份圣者序列。”

    船灵：“……你杀了我吧。”

    “你好歹也活了这么久，不会连一份圣者序列都没有吧？”

    船灵：“……”心真的好累。

    “我的灵体容量中只有传奇序列，爱要不要。”

    “……行吧，都给我。”

    “呵呵。”船灵发出了不屑的笑声，“继续做梦。”

    李斯特：“十份。”

    “继续。”

    “那就算了。”

    “……一份，等等，两份，不能……三份，那你走吧，我不要了。”

    “必须要有一份医师序列。”

    “通灵医生，如果你想要这个，就只能要这个。”船灵忽然道。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它值三份传奇序列？”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只有梦魇的遗蜕远远不够……”

    “那你就留着你的知识等待有缘人来救你吧，传记小说都这么写。”察觉到船灵开始敲诈的李斯特当然不会让它得寸进尺。

    “事实上，它是最初的主序列之一，和那些传说源头自上而下推衍而出的序列不一样。”

    “有什么不同吗？”

    “你没发现吗，你们人类的超凡之力，为什么在进入四阶之后才能接触序列？”

    李斯特：“……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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