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阮轻艾就像一个布偶一样,被他们扯来又扯去。 她哭唧唧的喊,“别——别这样——救命——唔——呕——别啊——何从——快救我——” 何从在外圈焦急踱步,“大人!我可怜的大人!何从救不了您啊,无从下手啊!” 最后还是落痕技高一筹,把狼王手里的匕首打掉,把美人捞回怀里,当他得瑟一笑后下一秒,笑容突然僵在嘴边,他的大腿上,感觉有一股热辣辣的泉水,从裤腿浇灌到了他鞋子里。 落痕瞬间瞪眼看向她,“你?” 阮轻艾立马捂脸哭唧唧,“呜呜呜……落公子你真是太讨厌了,我都跟你说了一百次了,我憋不住了嘛!呜呜呜……讨厌讨厌讨厌……” 在场所有男人都尬着笑嘴儿,无语捂唇。 闹剧最终在一泡尿后,安静了下来。 阮轻艾他们在狼王安顿的帐篷内住宿一宿,得到的是贵宾的待遇。洗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落痕则比较难受,他拒绝穿他们北塞的服侍,但又无法忍受一条腿上满满的臊味。 最终在北塞服饰和尿骚味之间,他选择了尿骚味。 顶着鸡皮疙瘩,穿回了勉强烘干裤袜鞋,脸上摆着一副想杀人的表情。尤其是第二天,阮轻艾看见落痕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的时候,一脸嫌弃的挪开一大步,避免和他靠太近。 艹!这是她自己的尿,他都没嫌弃她,她嫌弃个毛? 真想一爪子掐死她。 一大清早,狼王笑着相迎,“妹妹昨夜睡得可还安稳?” “哥哥有心了,炭盆非常给力,暖和得我都不想爬起床。” 这还没结拜呢,就哥哥妹妹的叫上了? 落痕原本便秘的脸色更加便秘,他的额头上,黑线已经不止三十条。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