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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莱恩关闭灵视，不再去看一位可能是高序列的存在，只笑着拍了拍埃姆林的肩膀，说道：

    “刚才的你格外虔诚。”

    “什么？”埃姆林的脸色一下惨白，他这才如梦方醒般道，“我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他声音渐低，似乎已经回忆起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也许不是什么坏事。”克莱恩用毫无说服力的话语宽慰了对方一句，旋即坐至吸血鬼的旁边。

    “我并不想听见别人这么说，虽然我自己也觉得抗拒感越来越少了……”埃姆林黑沉着一张脸，用略带哭丧意味的嗓音道，“可是，我不想背叛始祖！”

    克莱恩没继续刚才那个让吸血鬼伤感的话题，转而问起他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压低声音道：

    “你之前来信说找到我要的材料了？是什么？”

    这时，埃姆林看了眼正和那个不认识的青年交谈的乌特拉夫斯基主教，压低嗓音道：

    “你跟我来……”

    说着，他便带着克莱恩走向了教堂后身的房间。

    在经过主教和那位青年时，埃姆林没说什么，但克莱恩还是礼貌地和他们打了招呼。

    另一边，看着跟随在埃姆林身后，进入教堂后面房间的大胡子青年的背影，艾布纳嘴角微微勾起，在心中回应刚才的招呼道：

    “初次见面，‘愚者’先生。

    “现实中的第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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