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们家中出灾祸,形成的怨气也会流入大路之中,最后全部冲去你家的老宅,由你一家承受。” “破解之法,得先削弱煞气,先砍树,改门做起。” 停顿了一下,我又摇摇头,轻叹道:“这就是风水,一双看不见的手,一把摸不到的刀。” 徐诗雨也若有所思,她轻轻点头:“现在不早了,过去再住一晚,明天就可以去找那些老街的居民商量,能让家里头变好,应该不会有人拒绝的。” 我欲言又止,这件事儿看似容易,可做起来绝对不易。 这不易之处,不在改风水上,而是徐诗雨的身份上。 只是她这么聪明,应该猜测的到,不需要我提醒。 约莫半小时的行程,我们到了老城街道,徐诗雨家外头。 老旧的街口,灯光太暗,石柱子灯杆上的瓦斯灯忽明忽灭,还透着压抑阴翳的气息。 出租车停在了路口,司机匆匆说了句:“下车吧,里头不好调头,不进去了。” 我心里清楚,这条路给人就是阴翳不安全,怕是没几个车愿意进去。 付了车钱,我和徐诗雨下了车。 零零散散两家超市,卖烟酒的铺子开着门。 其余门户紧闭,院门对路。 我走的速度并不快,极力记下这些门户的地理位置。 半截路之后,连路边的灯光都没了。 今晚上又没月亮,路面当真是黑的吓人。 我和徐诗雨都摸出来手电筒照明。 徐诗雨稍微朝着我凑近了点儿,她并没有再握我的手,而是抓着我胳膊。 以前的她可并不怕这些。 我心里更清楚原因。 老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是因为它们不知晓这个世界的险恶之处。 夜路有鬼祟,行走莫回头,当无神论被打破之后,极致的黑夜就是人心中的恐惧来源。 不多时,我们便走到了街道的尽头。 一间老院子,掉了漆的红门,门口贴着对联。 门边两侧的槐树,树冠参天,树结古老,让人感到一股股的凉意从脚底,从脑袋后头拼命往身体里钻。 徐诗雨往前几步,打开了院门,不自然的说了句:“怪的很,上一次回来也没有那么森冷,这里好像更压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