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幽州十-《末世列车[无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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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
小雀斑想都不想,“我们跟着你们走。
咱们离得这么近,你们搞定了招呼我们一声,我们要是拿着糖葫芦就去帮你们。”
跟她打交道挺痛快。
柏寒打过招呼便带着大黑狗走了。
“长春宫翊坤宫……我们都去走一圈。”
她仔细辨认地图叮嘱,“大黑和小青小蓝,你们帮我盯着点,到底哪里和寿康宫不一样?”
像电视剧里常见的妃嫔居所一样,一座座宫殿不时有宫女太监进进出出,进入主殿还能看见莺莺燕燕的嫔妃——他们对柏寒等外来人视而不见,仿佛后者是空气,这也是小雀斑等人敢在太和殿折腾的原因。
柏寒开始还觉得有趣:简直就像旁观《甄嬛传》嘛,时间长了却发觉非常恐怖——还是尽快找出邪祟离开这里吧。
这位端庄贤淑的惠妃正和女官下棋谈心,手边是桂花糕和芙蓉饼;那位娇美动人的婕妤正对镜梳妆,几位宫女捧着云锦新衣璀璨珠宝供主子挑选;第三位年纪大些的贵妃捧着本《金刚经》诵读,又要来笔墨抄写;又有两位才人叽叽咯咯说着八卦,听起来皇帝忙于公务,已经两三个月没进后宫了。
片刻之后回到寿康宫,掘地三尺却遍寻不获的梁瑀生很有些期待,“看出什么不一样?”
柏寒答得有点迟疑:“宫殿看不出来,人有点奇怪。”
梁瑀生精神一振:“冯昭仪?
哪儿有问题?”
这座寿康宫好像是甄嬛住过的地方?
此时却正被一位姓冯昭仪占据着:不过二十出头年纪,生得妖娆美貌,人比花娇,符合柏寒对于后宫佳丽的所有想象。
此刻这位一袭翠绿长裙的冯昭仪刚刚从御花园摘回几枝红桃,鬓边也簪了两朵,托腮凝望灼灼盛开的桃花;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霞飞双颊,眼睛水汪汪动人心魄。
同是女人的柏寒都要被迷倒了。
“你看,她为什么这么高兴?”
随后补充:“我去了四座宫殿,四位嫔妃都愁眉苦脸的,嗯,也不能说发愁,有人下棋有人念经有人试衣服有人抱怨皇上怎么还不来,只有她什么时候都笑眯眯的。”
已经在寿康宫探索两、三天的梁瑀生也早就发现这点,无可奈何的苦笑。
“我一来就跟了她一整天,也觉得有点怪,可什么也没查出来。
小柏,你帮我盯着她,我们接着在宫里探探。”
于是梁瑀生带着十一郎、眯缝眼两人在偌大寿康宫中继续搜索巡查——他前两个任务分别找出化成一柄扫帚和一棵紫竹的邪祟顺利过关,谁知道这道关卡的邪祟会化成什么东西?
就算古代侍奉皇帝是光宗耀祖的事情,但这个冯昭仪年纪轻轻就独守空房,人这么漂亮封号却不高,没什么相熟妃嫔来往,也不见她挂念皇帝,更不爱画画下棋写诗——她怎么这么开心?
很不对劲。
夜间柏寒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在浴桶中沐浴的冯昭仪被热气熏的如同一朵含香带露的娇艳桃花,轻轻吟着歌:“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冯昭仪睡觉的时候,你盯着她了吗?”
退出寝殿的柏寒问,梁瑀生自然不会犯这种错误:“那还能不盯着?
睡得可香了,一夜都没醒。”
干了一天苦力的眯缝眼和新人也凑过来:“肯定有问题啊,皇上又不来,她一个人美什么?
搞不好有狐狸精,还是男的。”
柏寒连忙摸摸大黑狗:“大黑,有狐狸精来过吗?”
后者迷惑地吸吸鼻子。
佳人就是佳人,睡梦中的冯昭仪依然惹人怜爱,长长睫毛轻轻颤动,红唇唇边带笑。
几人围在她床畔监视,都觉得这女子恐怕做了春梦,可惜依然找不出异样。
别人枕头都是鸳鸯戏水,冯昭仪枕头宝蓝底绣着桃花;香囊绣着桃花,露在绸被外的寝衣绣着桃花,就连大红罗帐里也挂着新鲜桃花,呼吸都带着甜蜜花香——柏寒吸吸鼻子:“桃花有这么香吗?”
眯缝眼也嗅嗅:“这也忒熏了,都赶上桂花和茉莉了。”
却没听到梁瑀生的答复,柏寒抬头发觉他正紧盯着罗帐里那枝妖娆绽放的桃花,忽然问道:“前辈,我们前日初来此地,帐中可也是这枚花枝?”
背负双手站得远些的十一郎仔细看了半分钟才慢慢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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