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陶然一个眼神示意,俩大汉已经反应了过来,将他绑了之后,直接把他从窗口给扔出了屋子。 谁知道这粉有什么问题,谨慎起见,还是弄远点试验。 郑秀才被拖到了季家外边一片空地,这一次,他挣扎的幅度比之前还要强了好几倍,他看着陶然手里脂粉盒直摇头,表示他全招了。 陶然哪能让他如意? 偏得让他自食恶果! 有仇必报,才对得起他这么兢兢业业不是? 陶然示意其他人退后,把手里脂粉给砸在了郑秀才脸上。 几人远远退开后,空气里便只剩下了郑秀才的各种尖叫。 虽说他一直在甩脑袋,以图将脸上粉末甩开,可只不到百息,他被按在桌上的那半边脸还是开始发红,发肿了,又是一刻钟过去,他的脸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水疱,看来更有化脓迹象,无比瘆人…… 几人看他,就像只看癞蛤蟆,好恶心。 而郑才表现得太过恐惧,所以他们猜想他这脸,是救不回来了。 这人心思之歹毒,也是一览无余。 这药粉,明显剧毒啊。 这是量多,他才一下这样。 可如果就按他刚刚那每一个大容器里倒上一丁点的量,陶然根本察觉不出。 等她把这些被掺了药的脂粉分装进妆盒卖出去,上了贵妇和小姐们的脸,她还能有好?她得罪的,将是整个县城的达官贵人! 她们的脸何其金贵? 到时候赔个倾家荡产都不够是必然,声名尽毁是绝对,去蹲大牢也是肯定,他爹也一样会受牵连,再想考试绝不可能。到那时,季家面临的,将比现在的郑家还要惨上百倍! 而陶然和家人长时间接触毒物,恐怕本身也会深受其害。 所以这郑才,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罪有应得!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