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福晋正院里,礼仪嬷嬷们全部都提前过去了。 毕竟宁樱是四阿哥特地去宫里请皇上金口玉言,刚刚亲允的侧福晋,加上她又十分受宠,这边礼仪结束之后,宁樱就被众人簇拥去向嫡福晋敬茶。 乌拉那拉氏坐在正院里等着,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声渐至。 恍恍惚惚之间,乌拉那拉氏甚至觉得好像回到了她刚刚进府的时候。 那时候,李侧福晋也是这么春风得意地过来给她敬茶的。 如今,李侧福晋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有了孩子。 而这宁氏,产下了弘晖,眼看着这以后,定然就是要越过李侧福晋去了。 外面春光明媚,乌拉那拉氏坐在正屋里的座上,接过了茶盏——茶盏是热的,握在她手里,乌拉那拉氏却只觉得刺骨的冰凉。 李侧福晋还卧病在床。 自打去年年底生的那场病之后,李侧福晋就一直没大见好转,咳喘不止,整个成了个病西施。 福晋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就越发的害怕起来——她一直觉得李侧福晋是个身子顶顶健壮的。 便是在药上动动手脚,拖一拖,也不会怎样。 她只是想要李侧福晋好的慢一些,缠绵病榻久一些。 却不是要她的命。 不是不想,是不敢。 华蔻有时候在旁边看着,都替福晋着急——这位主子吧,若是手段再狠一些,再利索一些,也不至于有侧福晋今天一个两个都爬上来的日子。 旁的不说,便是李侧福晋的弘昐。 若真的弘昐失了母亲,宁氏有自己的孩子要养,这男孩还不是妥妥的最后归到福晋膝下? 得了一个长子的嫡福晋,自然不必畏惧侧福晋的危险。 而且,既然一件事你不敢做,那便索性不要做。 连沾都不要沾。 还省的这样成天心惊胆战,就怕四阿哥去问出点什么名堂来。 华蔻觉得,福晋会有如今的局面,就败在了“优柔寡断”四个字上。 正屋这里,宁樱谢恩,行完礼之后,众人便改口称“宁侧福晋”了。 其实,按规矩只能称呼侧福晋,但因为府里已经有了一位侧福晋,为了区分开来,只能将姓氏加在前面。 封侧福晋不是小事,但府里有嫡福晋坐镇着,却也不能为所欲为的大操大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