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偏偏这宁侧福晋做起菜来也很有点不按常理出牌,随心所欲到不行。 福晋就听说最近经常流行一种什么草药元宵。 元宵不是什么新鲜东西,糯米皮一搓就出来了。 可是草药馅那是个什么馅? 听说做的还是棕黑棕黑色的,闻着发苦。 福晋听着就头疼——最后还是一边叹气,一边让人准备了锅子。 晚上四阿哥过来的时候,先是用膳,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 福晋在旁边不住地伺候他碗筷,一顿饭几乎没吃上几口。 四阿哥开始还让她坐下来自己吃,后来看她坚持如此,他索性也就不劝了。 福晋一顿饭伺候完,自己坐下来扒拉了几口米饭,米饭已经有些凉了,隐隐的发硬。 她本来想让奴才重新撤下去,换一盘,但是想想四阿哥就在对面,这么一做,未免太刻意。 她又没敢。 福晋如今其实有些隐约的后悔——“贤惠”这条路,真的不好走! 而且越走越容易走偏,走到牛角尖上。 能贤惠到几分? 再“贤惠”下去,就连自己看自己都觉得太卑微了。 晚上的时候,四阿哥早早的也就睡下了,还是在隔壁的书房里。 那房间说是书房,其实不如说佛堂更像——四周书架上都堆满了经卷,檀香袅袅。 四阿哥看书看累了,经常会索性歇在那里。 福晋听奴才哭丧了脸,来报说四爷又在隔壁厢房歇下了,她瞬间就有些绝望——又是一个名义上四阿哥歇在她这里,但实际上碰也没碰她的夜晚。 正当福晋坐在梳妆台前,默默发呆的时候,四阿哥让人过来喊她过去了。 福晋到了书房里,就看房间里暖洋洋,四阿哥手里端着个茶盏正在出神,旁边灯花扑簌簌的直响 看见福晋过来,他也没说什么废话,直接就开口一句:“福晋,这次出门,新小院就交给你了。” “新小院”是四阿哥对于宁樱居处的惯用称呼。 所以所谓“新小院”,指的就是宁樱母子两了。 四阿哥这是要把宁樱母子安全的责任都和福晋挂钩在一起了。 福晋一听,心头就猛地像被一只手拽了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