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到了月底,四阿哥过来用膳,福晋赶紧抓住了这机会,就旁敲侧击的劝四阿哥:说是如今在朝堂之上,挣功勋才是要紧。 毕竟阿哥们都年轻,眼下是多罗贝勒,日后迟早是要封王的。 若是没有功勋,拿什么来服人心呢? 而且万岁爷指派下的任务,但凡经了别人手的,也得擦亮了眼睛,分辨清楚才是。 有些事情:运气好了,是替他人做嫁衣裳;运气不好,就是替他人背黑锅。 四阿哥沉默的夹着桌上的菜,就知道福晋口中的“别人”指的正是太子。 她毕竟是他的嫡福晋,夫妻两个同为一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总是想他好的。 四阿哥忍耐着点了点头,示意侍膳太监给自己盛一碗汤。 但福晋将他的点头理解成了鼓励与肯定。 于是她越发大胆起来,又说四阿哥在后院里开垦这些菜地——若真是有心血来潮的雅兴,玩一阵子也就罢了。 到底是皇阿哥,总不能像农夫一样,真的指望着这些瓜果收成。 所以,后院里,大可不必如此兴土木。 前一阵子正好是暴雨连绵的天气——后院里的菜地,刚刚开垦了一半,泥水被冲的满地都是。 福晋出一趟院子门,花盆底上就踩得满脚泥水,还差点脚脖子崴了一脚。 福晋想到这,心里的怨气就更大了。 后院开垦菜地的话题其实挺微妙——若是说的不到位,不痛不痒的这么提一嘴,就达不到劝说的目的。 但是一旦说的过了,也容易显得她乌拉那拉氏好像在嫉妒一个侧福晋似的。 得特别注意拿捏分寸。 福晋自觉自己控制的还是挺巧妙。 但正说着说着,四阿哥把碗往桌上一放。 他接过旁边奴才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站起身,说了一句“改天再过来看福晋” 然后,他就往外面走了。 福晋心里也有些恼火,没跟着追出去,就在桌子旁边蹲了身子下去,浅浅的一福,声音也是僵硬的:“妾身恭送四爷!” 等到四阿哥走远了,下面负责浣衣的一个小婢女就怯怯地过来找华蔻姐姐,问她昨天福晋那花盆底鞋上溅了一点泥点子,看样子软布拭擦不去了,该怎么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