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人家四阿哥分明强调的是“语言虽则金石”! 你戴铎说的都是金玉良言。 这才是关键——想必戴铎收到回信,也会心领神会。 本来他写这种暗示夺嫡的密信就已经相当狂妄大胆了。 就算四阿哥心里有所动,也总不能鼓掌欢呼说:好啊好啊,说的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快辅助我去夺嫡! 啊呸! 不要命了? 四阿哥这一句“语言虽则金石”,就已经是很大胆的肯定了。 想明白后,宁樱就感觉自己蠢透了。 晚上真正洗浴睡下的时候,四阿哥茶有些喝多了,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于是两个人在帐子里头并着头说话。 清扬在门口伺候着,听着里面的动静,琢磨着侧福晋今儿应当是不伺候四爷的。 不伺候也有不伺候的好处——省的奴才们夜半要送进热水去,服侍主子们洗浴更衣了。 孔嬷嬷从旁边走过,心里就有些感慨:如今这皇子府里,倒只有宁侧福晋这里瞧着跟一家似的。 有父有母,一儿一女,其乐融融。 屋子里。 说到一半,四阿哥摸了摸宁樱的头发,就见怀中的人儿撒娇的往自己怀里钻了钻。 他笑着低头看樱儿。 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额娘,她的神情看起来还是那般的柔软而灵动。 没有一丝一毫为人母之后,面上常常会流露的焦虑。 甚至透着一丝天真的狡黠。 四阿哥记得:以前宋氏和李氏生下孩子之后,话里话外总是离不开儿女的。 …… 过了一阵子,天气往秋天里走,宁樱渐渐地就发现:如今连苏培盛嘴里都经常挂上了三个字——“戴先生”。 也常常能听到说:四爷现在正在前面和戴先生说话呢,等回头说完了就过来侧福晋这里。 宁樱也不确定这位“戴先生”是不是就是那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谋士。 但是到了十一月颁金节的时候,苏培盛嘴里的“戴先生”变了。 变成了“戴大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