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弘昐才多大的孩子? 这样的小娃娃,怎么就心内郁结了呢? 他一边想着,一边就扫了李侧福晋一眼。 李侧福晋坐在床头,拿着帕子给儿子头脸上擦着汗,听了大夫这句话,她脸上也是一阵红一阵白。 “你过来。”四阿哥站起身就对李侧福晋道。 两个人前后脚进了里屋,外面的奴才很识趣的将门带上了。 屋中就他们两个人。 四阿哥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抬头看着李侧福晋就道:“弘昐是怎么回事?” 有那么一瞬间,暮色从窗格子里笼进来,背着光,四阿哥脸上的神情也令人有温柔的错觉。 看着面前四阿哥的这张脸,李侧福晋忽然恍惚就觉得:旧日的良辰美景都回来了。 然而她很快就清醒了——面前这个男人,只是冰冰冷冷的在向她问罪。 他在问:她把他的儿子怎么了? 李侧福晋攥紧了袖子里的手指,努力将过去的那些风花雪月从脑海中抹去。 她扑通跪下,抬起脸就反问四阿哥道:“爷这般盘问妾身,是想听妾身何样的回答呢?大阿哥是妾身的亲儿,爷觉得妾身能将他如何?” 四阿哥抬手示意她起来,嗓音微微沉了沉:“我在问你。” 李侧福晋慢慢抬手扶了扶鬓发边,唇边挂着一丝苦笑,一字一字地道:“弘昐……不过是太过思念他的阿玛!” …… 稍晚些时候,亲眼看着弘昐用下了晚膳,四阿哥这才抬脚出了李侧福晋的院子。 然后他就去了福晋那里。 福晋也从宫里回来没多久,刚刚洗了个脸,换了身衣裳。 听见外面传报的声音,她站起身迎出屋去,一边给四阿哥屈膝福身,一边就关切地道:“爷,大阿哥可好些了?妾身一回府里,赶紧就让奴才们开了库房!这不……” 她指了指旁边长处岸上一溜排锦缎盒子:“刚刚收拾好了这些,一会儿给大阿哥那里送去!” 四阿哥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福晋越发紧张了,跟着四阿哥身后进了屋,口中絮絮地就找话题道:“额娘今日说的高兴,留了妾身在永和宫用膳,这才拖久了一些时间,若是平日里,怎么也不会到这个时辰……” 是晚了,宫门都快下钥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