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三阿哥接着又发了一通感慨,不愧是文人——话里话外,不着一字,却将意思表达的淋漓尽致。 不外乎就是:皇阿玛虽然也承认他这个儿子有才,但是未免太流于风花雪月、书生意气,整日只知道吟诗作赋修书,虽然知识渊博,但是却没有谋略、也缺乏领袖者的魄力。 说来说去,三阿哥只差没把“我绝无夺嫡之心”七个字写在脸上了。 …… 回到府里,宁樱也知道三阿哥刚才追过来,却因为自己坐在马车上,距离实在太远,压根儿就不知道他和四阿哥、十三阿哥说了什么。 她就看四阿哥一直在若有所思。 自从废太子的事情之后,四阿哥总会动不动出神,一想心事就是半天——太子到底有没有可能被复立,甚至都是很多人不敢押注的一局赌局。 想要在这样复杂的情势下始终做出正确的判断,就需要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和敏锐性。 好一会儿,奴才们已经将热水送进屋子里去了。 宁樱把三格格和弘历哄下睡觉了,过来对着四阿哥道:“爷,都已经很晚了,先洗吧,一边洗,一边想。” 四阿哥还是靠在椅子上没动。 宁樱干脆伸手,握住他的手,吃力地把他给拉起来了:“爷!” 四阿哥如梦初醒,跟着她就站起来了。 两个人到了屋子里,浴桶之中,热气腾腾的水面上飘散着淡淡的莲花瓣。 这些都是初夏时节采摘下的,做成了干花瓣之后,专门用来洗浴的时候放进来——花瓣虽然是干花,但被热的水汽一烘,原本皱缩的瓣片也伸展开了,有的是白色,有的是淡淡的碧色。 都是上上的好品种。 屋子里幽香阵阵,四阿哥闻着这馥郁的气息,就觉得心中放松了不少。 然后……连宁樱都没想到的事:他居然在浴桶里眯着了。 宁樱只好又把人叫醒。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擦干了头发,并排走到床沿边上,宁樱脚下不稳,四阿哥伸手一拉,就把她拉到了自己膝盖上。 他低声问她:“今天进宫里,还好吧?” 宁樱搂着他的脖子,同他轻轻地贴了贴脸,才道:“磕的头比用的菜还多。” 话音刚落,两个人都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四阿哥伸手搂住她的腰,额头轻轻挨擦了擦宁樱的额头,正想说话,忽然胸口碰到了宁樱肩头,忍不住就低低呻吟了一声。 宁樱一下子就伸手去拨开他的衣领:“给我看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