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知道错了-《千金令,魔王的小俏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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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木贞所说,这种毒只有用血脉相连之人的血方能解毒,而且是唯一的解毒方法,然而炼制这种剧毒也必须付出相同的代价,因为他们是以血为引炼制而出,在炼制的过程中,他们早已中了相同的毒。
言外之意,木贞用的是和他同归于尽的方式报复。
东方青、南倾城、西落雁、北刑天四人围在木长流身边,个个都面带惧色,慌张焦急,想尽各种办法为木长流解毒。可是木贞已经说得很清楚,唯一的解毒之法就是找到血脉相连的人,取他的血解毒。
现在只剩下半个时辰了,这么短的时间叫他们上哪里去找和阁主血脉相连的人?就是有时间恐怕也找不到这样的人,因为阁主在这个世上已无血缘之亲,哪里有血脉相连的人?
“怎么办?再不解决,阁主真的会……”
“不会的,阁主那么厉害,怎么会被这点小毒毒死?阁主,您的医术如此厉害,这世间根本没有您解不了的毒,您一定有办法解毒的,是不是?”南倾城的反应比任何人都要强烈,平日里的假装的文静已经全部露馅,但这个时候没人去管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都一心想着帮木长流解毒。
北刑天急在心里,不像其他人说个不停,即使很清楚地知道解毒的办法只有一种,还是质问木贞,逼问出其他的解毒办法,“说,这种毒还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解毒?”
西落雁扶着已经快要站不稳的木长流,知道说再多的废话都没用,于是把目光转移到木贞身上,和北刑天一起逼问她,“你要是不说出其他的解毒办法,我定然不会轻饶你。”
她不是个喜爱争斗的人,但在逼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介意染上血腥。
木贞连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哪里会惧怕这些逼问,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把这四个人放在眼里。
只要能杀掉木长流,付出再大的代价她也愿意。
然而此时此刻,她的目的就快要达到了,她竟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整个人似乎失去了支撑力,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又哭又笑。
“哈哈……木长流,想不到你也会有今天?如果当年你多看我那么一眼,起码对我说一声‘对不起’,或许我就不会那么恨你。可是你对我一点内疚都没有,从来就没觉得对不起我,整天就想着和木无忧双宿双飞,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其实并不爱你,但我恨你。”
“我们之间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可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却连一声道歉都没有,害得我在族里备受耻笑,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
……
对木贞的问责,木长流并不驳斥,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盘坐在地上,试试看能不能运气解毒,但最后还是不行。实在无法解毒,他才慢慢抬起头,把目光移到木贞身上,这个时候才开始认真地看她。
木贞和他的岁数相差不远,可以说是同龄人,但她和他一样,并没有岁月的痕迹,此时看起来只是中年的模样,只是她的怨恨之气太盛,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了。
正如木贞所说,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却连一句道歉都没有,这一点他的确不对,自从失去无忧之后,他可以说几乎忘记了还有一个叫木贞的女人,更不曾记得有对不起她,所以根本没想过跟她道个歉。
当年族长一给他和木贞指婚,他就忙着推掉这门亲事,结果当天就被关了起来,之后无忧来找他,提出了私奔的事,他答应了,之后就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久而久之,更把木贞这个人抛到脑后,要不是今天她出现在他眼前,他还想不起有这号人物。
木长流静思了一会,暗自感叹一声,为自己当年的疏忽向木贞道歉,“木贞,你说得没错,当年的确是我对不起你,我欠你一声对不起。可是你也知道,我与无忧死生相许,为何还要同意长辈们向族长提议指婚?如果你不点头同意,我们之间就不会有婚约,你在木族里也不会受到耻笑,如此说来,你所遭遇的不幸可算是自作自受。”
“你……”木贞被木长流气得火冒三丈,可是却无言以对。的确,当年要不是她点头同意这门亲事,长辈就不会向族长提议,族长也不会给他们指婚。
怎么到最后成了她的错了?
“木长流,你太卑鄙了,竟然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的头上。今天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要你死,我只要你死。”
“无忧已经不在,你认为我会怕死吗?”
“你……”
木长流不怕死,但东方青、南倾城、西落雁、北刑天都怕他死,就算是拼死也要救他。
“阁主,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您的。”
“对这个女人用酷刑,她一定会说出其他的办法?”
“没时间了,要尽快,半个时辰已经差不多过去一半了。”
时间越来越紧迫,而木长流身上的毒性已经侵入到心脉之中,脸色已经开发发黑,但他却依然没有任何畏惧,静静地等待死亡的到来。
这几百年没有无忧的陪伴,他很孤独,刚开始他还想着把无忧找回来,重新开始幸福的生活,但几百年过去了,无忧又没有跟着木族一同前往玄灵界,还活着的可能性极小。
无忧死了,他也心灰意冷,生死已经不重要。
阎易躲在一旁的角落里看着,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事,但能看得出来那个大叔叔好像快要死了。他以为自己躲得很好,突然被人叫了一声,把他吓了一条。
“孩子,你过来。”
孩子……是在说他吗?
木长流早就发现躲在角落里的阎易,只是没有出声罢了,心想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该交代的事还是要交代清楚,首先就是把阎易叫过来。
阎易有点小紧张,犹豫着要不要过去,但最后还是慢慢挪动脚步,走过去了,带着点点同情和不舍,关心问道:“大叔叔,你怎么了?”
“我要去一个地方了。”
“去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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