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哈哈哈,我这干儿子不太会说话,以后还请诸位大人多多担待多多担待啊。” “明远,随我来。” “明远啊,我教了你多少次了,这应酬啊,少不了的,花花轿子人人抬,让你说句好话怎么就这么难!?” “不是义父,那人是谁?” “当朝九千岁,雍皇帝的亲弟弟。” “义父,您知道我生来开了灵眼,那九千岁身上冤魂缠绕害人无算……” “明远,此事莫提,莫提。” …… “远哥,这是这牙子组织的老大还有他们的账本,您看看。” “大人啊大人,我不是什么牙子组织的老大。这是九千岁的买卖啊,我就是个臭打工的。” “大人休要听他胡言乱语,九千岁何等身份,如何用得着干这腌渍行当?” “其实……远哥,我听朋友说,这九千岁的确不是啥好人,他跟很多拐人的卖大烟的都有瓜葛。” “远哥,我比你大,但现在也不得不叫你声哥……这事儿啊,到此为止吧,有些事情禁不起查,你一查,死得是犯案的还是查案的就不好说了。” “我得去问问义父。” …… “此事属实?” “属实。” “那我知道了。” “义父……哎义父您等等,这账本没附本的,您烧了做什么!” “我是让你长点记性!这大景跟谁姓你知道么?咱们巡夜官说白了就是破跑腿的,有些人你得罪了,我能护住你,有些人我都不敢惹又岂是你能碰得的!?” “义父……咱们巡夜官的条例是……” “你甭跟我扯这个!现在滚!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 “义父……” “还不滚!” “义父,我想说的是,这巡夜官我不当也罢了……” “你!” “咚咚咚。” “义父大恩,明远来世再报。” …… “张明远,你夜入皇城行刺九千岁,你可知罪!” “他该死。” “呵,好一副臭脾气,遥想五年之前,你刀斩上司也是本官审理,但这一次……呵呵,孟兄,王大人又是何说法啊?” “没有说法,按律执行。” “立斩不饶!” “哦对了,张明远你还不清楚一件事儿吧,本官姓朱!” 铡刀落,人头落地! …… “啊……我,我不是死了么?” “你又活了……” “义父!?” “嗯,是我……明远啊,你这次的事儿闹得太大了,为父也保不下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