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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承泽你，”司马夫人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我想救你，我害怕的结局是你依旧被灵兽所持，形神俱灭，会飞烟灭，”秦承泽笑了笑，却显示出一股属于他这三四十年岁年纪的苍凉之感，不复少年。结果被阵法灼伤。留下了这印迹…”

    “你可知当日，若你返回去就会被阵法吞噬，永远都回不来，而且这印迹，会一直蚕食你的灵力，怪不得！”司马夫人厉声的说道，“你的灵力日渐减弱！我一直以为是你疏于练习！我真是！太糊涂了！秦承泽，为什么，这不是你会做的事情？！”

    “我知道，可是那时我正年少，又被阵法侵蚀，脑海中是你我的回忆。也是秦暮寒的回忆。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好像只有那样，心里才会平息…”

    “所以…”夏晴岚说的，“只有没有进过阵法的人才可以？”

    秦承泽点点头：“如果当日不是因为这阵法的封印突然打开，我很可能会被吸入阵法之中，形神俱灭，永世不得超生，”

    司马夫人的心突然一紧，她抓住秦承泽的手腕，握了握，她说道：“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我错过了你这么多年。当我看到离开阵法之后的你，第一幕是抱着司马痛哭流涕说着，还好，还好他没有死还好，还好一切都是幻境的时候，我知道我输了，我错过了…”

    秦承泽轻轻地将司马夫人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之上推下去，“婉欣，原来，我从一开始就错过你了。”

    司马夫人看着秦承泽，她眼中是复杂的光芒，过了一会儿，

    司马夫人轻声的说道：“司马对我很好。司马一族是世家大族，但他却允许我参与宗族之士，他允许我在外面抛头露面，他做到了所有他婚前的承诺，我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可以修炼灵术。我可以成为司马家唯一的主母，他后院不会再进任何人，我也可以…”

    司马夫人轻声的说道：“我也可以不爱他，”

    秦承泽一怔。

    “你说的对，当年从幻境出来之后，我的确唯一感慨的是司马没有死，他没有为了救我而死死的那样惨烈，五马分尸，形神俱灭。被万虫啃咬，那幻境中太惨烈了，

    我灵力薄弱，当年根本支撑不了那么大的幻境灵力，我分不清真实和幻想，我甚至分不清我到底是婉欣，还是那位为了爱远离家乡，却被深伤了元夕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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