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天同样知道,不久后这位伯邑考朝歌献供的时候,好像是以肘膝爬行到大商君主面前的,秦天自也忍不住好奇想到时候去见证一下。 毕竟是后世‘大名鼎鼎’的伯邑考,不久后朝歌献供的时候,不会真奇葩的用肘膝在地上爬行,然后小碎步爬到自己徒弟面前的吧? 且这伯邑考最后,好像还封了个天庭北极紫薇大帝,如果最后自己徒弟大商君主不死,今日其用肘膝爬行到自己徒弟面前,将来面对自己徒弟时又该是何等情景?要不要继续以北极紫薇大帝身份,也肘膝爬到自己徒弟面前? 七间大殿内。 散宜生则看完圣旨,也不禁老脸眉头微皱沉吟道:“传言那大商君主此时连女娲有何功德都忘了,以臣看来,这圣旨未必是那帝辛所写。 君候与诸位且想一下,若那帝辛神志无法清醒,从此不能主大商,朝歌何人可以主天下?如此阴险卑鄙之计,朝歌当只有一人能想出。” 姬昌继续老脸发白,身体微微颤抖,这一个不甚可就是亡国的万劫不复啊。 南宫适立刻眼中精光一闪道:“上大夫说是那比干?那比干不是一直与那帝辛暗中作对吗?怎会如此助那帝辛对付君候?” 散宜生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也。若那帝辛从此不能主大商,那么此时的大商便已在那比干的掌控下,他自然会想方设法的与那帝乙一样对付君候。” 终于几人微议论话音落下。 姬昌不由抬起老手,顿时几个老货都不由停下。 姬昌则再次老手颤抖着缓缓道:“那终南山练气士云中子,孤想来恐是那女娲娘娘所遣,特下界陷害于孤,好叫那大商有借口伐灭孤。 只是西岐或许天数下不该亡,所以那云中子朝歌司天台题诗冒充天数,陷害于孤,欲掀起天下一场兵戈之祸,才被天谴而死。 孤之前演了一课,西岐却尚有一线生机,只是孤却当有七年之难。 故此孤已决定,欲亲往朝歌请罪。 孤此去,内事且托与上大夫,外事托与南宫适、毛公遂、辛甲你等。” 竟然直接‘托孤’了! 顿时七年之难说出,在场之人也都立刻不由恭敬听着,却知道君候伏羲八卦演得还是非常准的,如果君候说当有七年之难,那就必是有七年之难。 不过秦天却表示,‘天数’下姬昌合该有七年之难?这次的天数却是贫道徒弟大商君主说了算!贫道徒弟说的话就是天数!贫道徒弟说你只有一年之难,那你就只有一年之难! 而‘托孤’完散宜生、南宫适,内事外事都交代完了。 姬昌则又看向眼巴巴只有十七岁的长子伯邑考,不由再父慈子孝道:“孤此去凶多吉少,纵不致损身,却该有七年大难。 你在西岐,须要守法,不可改于国政,一循旧章,弟兄和睦,君臣相安,毋得任一己之私,便一身之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