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喊不动琥珀,也无法寻找大夫,只能生生忍着,每一刻都生不如死。 极致的疼痛感捱到傍晚,等芍药回来了,她才松了口气。 芍药见她情况不好,忙熬了一碗姜糖水来,细细喂给她,又让人传了饭菜来。 秦雪月从未如此狼狈过。 她狼吞虎咽吃过东西之后,腹痛难忍的情况稍微缓解了一点。 缓解的那一点并不管用。 她趴在被褥上,额间的冷汗依然淋漓不尽。 “娘娘,好生奇怪。”芍药道,“您以前来月信的时候从未疼过,这次怎么疼成这样?” 秦雪月也很纳闷。 母亲一向注重这些,从不让她碰凉,也经常吃一些补品,从未有痛经的体验。 印象中,只有秦偃月那个蠢货每次疼得要死要活。 她怎么也得了这种病? 想起秦偃月,秦雪月的眼神又开始变得阴狠起来。 她这次肚子疼,想必前段时间被秦偃月踹到冰冷结冰的湖水中的缘故。 “娘娘,奴婢去喊大夫来看看吧。”芍药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