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唯一其实小时候最怕厉夜廷叫她全名,她怕自己惹他生气,怕他从此以后不理她,哪怕他叫个“喂”,都比叫全名来的好。 但她,已经不是小孩了。 楼梯上忽然又传来了声响,有人上楼,在外面轻轻敲了两下卫生间,问:“二爷,你在不在里面?傅首说有事儿和你们商量。” 乔唯一别开了脸,没看厉夜廷。 “在。”半晌,厉夜廷深吸了口气,缓了下气息,低声应道:“马上下去!” 乔唯一听着佣人下去的动静,随即转身打开了门。 她不想再跟厉夜廷独处,她觉得有点儿窒息。 侧身的瞬间,厉夜廷忽然顺着她还没拉好的衣领,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一只银哨。 厉夜廷曾经在逆水寒,在那个和他争夺戈尔康达钻的男人身上,见过这只银哨。 当时男人坐在对面包厢,敞着西服,灯光在银哨上反射的光让他印象深刻,所以他记得清楚。 他目光定在了银哨上。 之前乔唯一从未戴过这东西,他确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