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女人看出了陈总的意思,回头望向厉夜廷。 见厉夜廷果然是看着自己这边,心里一阵激动,唱得更加卖力动情。 厉夜廷听她唱完最后一句,收回了视线,一口抽干杯子里的酒,将酒杯搁到了桌上,准备起身离开。 “怎么这么不懂事?没看见厉先生杯子里没酒了?”陈总顺势朝那个女人低声道。 女人随即放下手里的话筒,起身拿了酒瓶,扭着细腰款款朝厉夜廷走了过来。 厉夜廷垂眸,看着女人在他放下的杯子里倒酒,面色淡淡,没作声。 “天下何处无芳草?”陈总手底下的一个人这时忽然在旁笑着道:“其实乔唯一那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好的,随随便便就能跟着别的男人走了,她离开了厉先生也好,否则不知还要怎么给厉先生丢人呢!” 这些人有的是厉衡下葬当天就在场,有的是道听途说,人云亦云,说乔唯一不知检点勾三搭四什么。经过这几天,已经发酵到不仅是江城上流圈子都知道了这件事。 陈总听这人忽然提起这件事,猛地回头朝他瞪了过去。 厉家的家事背地里说说当个谈资笑料也就罢了,他们当着厉夜廷的面说又是另外一回事!简直比猪还蠢!!! 说话的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闭了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