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史上第一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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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法修剑修们听听就忘记了,毕竟道统不同。

    最后,便是回向皈依。先念《回向文》,再唱《三皈依》。

    皈依佛,当愿众生,体解大道,发无上心。

    皈依法,当愿众生,深入经藏,智慧如海。

    皈依僧,当愿众生,统理大众,一切无碍。

    “浴佛功德殊胜行,无边胜福皆回向……”

    至此,这佛诞大会的必备步骤,才算完了。

    谢征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觉得轻松了一些。

    幸好闻前辈此刻休息,不然恐怕闻前辈能活生生的将这佛诞大会骂出几百种花样来。

    谢征鸿身为外人,都觉得华严宗做这些很是麻烦,难怪要过一百年才会举办一次了。

    佛诞大会的前期工作都完了,接下来才算是各门派交流感情的正戏到了。

    恩,唱完了颂词赞歌,就该唱礼单了。

    就先从归元宗和落剑宗开始。

    谢征鸿在这些人之中,见到了历和光,也见到了沈破天和朱宁等人。但是他们都是分开坐的,此刻除了眼神交汇之时相互微笑之外,竟然再也找不到其他时候说说话。

    唉。

    可惜了谢道友如此年轻美貌,却不得不和那些秃驴坐在一起。

    沈破天和祁永缘等人看着谢征鸿,心中连连叹气,竟然都想到了一块去。

    谢征鸿此刻一干久负盛名的得道高僧们坐在一块,惹来了绝大多数目光,不少年轻修士一见了他目光就移不开了。其中,以魔道修士最为肆无忌惮。

    虽然他们现在是来到华严宗里凑场子的,不能实质干什么。不过用目光来回打量挑逗也是这些魔修们的拿手好戏,万一若是看对眼了,华严宗也不能拦着别人和自己双修啊。

    无他,谢征鸿顶着一头如墨青丝,又穿着一身禁欲系的僧袍,坐在一堆老和尚中间,就好比将一颗珍珠放在石子里,想要不惹眼也难。

    “那是谁?”音诡宗的一名娇俏少女伸手戳戳自家师兄,低声问道。

    说是低声,但修士的耳朵何其灵敏,该听见的全都听见了。

    被那少女戳中的修士收起了轻浮的笑容,朝着自家师妹盯着的目光一看,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自然是被师傅念叨过无数次的人了。”

    以一届散修之身力压天丹榜无数豪杰,甚至还赶在万魔谷耿以枫之前碎丹成婴,还被华严宗特意发请帖参加佛诞大会的佛修谢征鸿了。

    对于他们这些魔修来说,佛修里出了什么好苗子,他们可打听的比谁都要清楚。虽说仙魔不两立,但是毕竟以斩妖除魔为己任的修士还是少,而佛修天生就和他们不太对潘。但凡魔修,谁手里没有几件用他人精血灵魂炼制的法器,又趁手又方便,和法修打起来还能趁机污了他们的法宝,再适合不过。但是遇见佛修,被这些秃驴多念几句经文,那些法器里的怨气怨灵就会被他们净化,从一个上好的法器变成废渣,这才要命!

    而这些事情对于佛修来说,是功德,可以提升他们的修为,他们乐此不疲的干这种事。

    但是同样的,佛修对于魔修来说,无疑是大补的。

    采补也好,用来炼器炼丹也好,甚至是直接吸食也好,都能让他们的功力有大幅度的增长。

    如此一来,魔修与佛修之间的关系,想好也好不了。

    但又不能不给这些老和尚面子。

    佛诞大会期间,他们这些蹦跶的厉害的魔修都被会请来听佛法,能不能感化他们是一回事,但起码可以让他们在佛诞大会期间乖乖不闹事。这对于佛修来说,等于救了无数人的命,是大功德。因此,就算这些魔修们碍眼,但也得捏着鼻子让他们过来。

    相看两生厌,不过如此。

    好在这一次的佛诞大会出了个谢征鸿,在听完那些恼人的唱词和面无表情的和尚们之外,终于找到了一个养眼的佛修。

    比沙里淘金还要来的艰难!

    若是能够和他双修一次……

    啧。

    不少魔修都看着谢征鸿流口水。

    这个和那些妖魔鬼怪看唐僧肉的架势也相差无几了。

    “他就是谢征鸿?”少女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还真是年轻啊。”比她都还年轻呢。

    虽然修士大多都保持着年轻外貌,但是眼睛尖的人还是能够分辨出他们的真实年龄。谢征鸿绝对不会超过四十岁,却已经是元婴期的修士,许多修士在他这个年纪,还在筑基期苦苦挣扎。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华严宗的掌门坐在道场的中间,用一种慈善的目光纵揽全场。

    一边听着那些门派送上来的贺礼,一边道几句阿弥陀佛之类的,对下面的小动作小声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来华严宗道贺的门派就多不胜数,一串串的礼单每个都要念上好些时候。这还不算,还有其他一些大能们以自己的名义送来的贺礼,都得一一说出来。至于那些小势力,自然就没有这个待遇了。可即使如此,也是十分无聊的。

    一开始,修士们还会为某某门派的手笔惊讶,听到后来,就纯粹只是名称了。

    华严宗的弟子们一个个保持着看不清情绪的脸,分散在场中,自行打座。

    和尚最不缺的就是定力了。

    大约是底下的人谈论谢征鸿谈论的有些兴起,谢征鸿可以装作没听见,边上还有一些年纪不小的佛修们就忍不住看向坐在他们身边的谢征鸿。

    这些佛修,有些是道春中世界的,这些还好,对谢征鸿还算客气。

    还有一些则是外来的,纯粹是冲着高僧而来的,初来乍到对谢征鸿也没有什么了解,此刻便忍不住想要了解一二。这个穿着和他们一样但就是觉得画风不太对的佛修,究竟是怎么回事?

    “贫僧戒嗔,不知道道友法号?”说话的正是和光寺的一位佛修,之前在和同门师兄弟们一同出现的时候,在了空身边见过谢征鸿一次。他的修为是最高的,名声在和光寺的年青一代里也是最高。此次单独坐在这里,虽有些是和光寺的面子,但更多的还是对他个人的看重。

    和光寺人对于华严宗的了解可谓知之甚深,虽然隔着一个世界,但都在努力向大世界里的法相宗输送自家弟子。这一次佛诞大会的举办权输给了华严宗,自然不想轻易咽下这口气。道统之争不死不休,哪怕同为佛门,也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如戒嗔早已做好了和了空对抗的准备,却不想被谢征鸿吸引了目光。忍不住就想要为自家宗门好好打算一番,询问一下这个佛修的来历。若对方真是华严宗掩藏的底牌,就得好好回去商量一二了。

    “贫僧尚无法号。”谢征鸿见戒嗔主动搭话,友好的回答到。

    戒嗔脸上浮现惊讶之色,“道友尚未剃度,连法号也无么?”

    “贫僧幼年未曾拜师,一身传承乃意外得来。未见传承恩师,不敢擅取法号,自行剃度。”谢征鸿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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