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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晚停下脚步。

    思思在一旁急了，看钟晚跟看瘟神一样:“然然姐，我们快走吧！”

    钟晚轻转了一下脖子，扯回衣袖，声音冷漠:“有事吗？”

    陶艺然水柔柔地看着钟晚:“钟晚，你有什么难处吗？你要是有困难，或者急需用钱的话，可以来找我啊，你怎么能出去……”

    怎么能出去卖呢！

    天知道她昨晚看到这些黑料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从开机到现在，她一直活在钟晚的阴影下，憋屈太久了，就连顾辞舟都不打算帮她。

    虽然她的计划失败了，可是还有别人讨厌钟晚啊。

    钟晚就是个讨厌鬼。

    钟晚嗤笑:“找你？你连买鞋的钱都要靠别人垫付，陶艺然，说话前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水平。”

    “钟晚，你怎么能这样说。”

    钟晚:“……”你自己穷还不让别人讲啊？

    陶艺然低下头，眼圈有点发红，停顿一会儿，她又把头抬起来，柔弱又坚强，一副要为好朋友两肋插刀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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