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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王晨的询问后，鬼九脸上露出了一抹异样的神色。

    是否要破镜重圆，他和方芳其实都不知道。

    因为，他刚才上前将方芳搂在怀里，也只是一种类似本能的举动。

    在方芳之前出场之后，鬼九心里就荡起了一层涟漪。

    打斗之时，在众人眼中，是他不敌方芳。

    但实际上，却是潜移默化的不想下重手，这也就有了大虎小虎早早就被他打死，而方芳却一直保持与他势均力敌的那一幕。

    在那个时候，他就曾想过，是不是对方芳还有旧情。

    或者说，是出于一种曾经的感觉，才会对方芳手下留情的。

    而当看到方芳为了方玗的事情伤心后，他又一次，情不自禁的走上前，将其搂在了怀中。

    那个时候，鬼九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给这个女人一点关怀，一点安全感！

    是不是感情，是不是旧情，他依旧还有些模糊。

    以至于，面对王晨的询问，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

    其实，方芳也是如此！

    当年，正直风华的她，刚开始对鬼九百般不屑。

    但当逐渐接触，发觉鬼九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坏之后，正是懵懂年级的她，也萌生了一些好感。

    初恋嘛。

    那种感觉，即便俩人因为种种缘由分开了，但在这漫长岁月里，依旧会让她想起时，会不觉的嘴角上扬。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只觉着，见到鬼九，心里会有些欢喜。

    与鬼九在一起，会放下所有的防备和戒备！

    而刚才，在鬼九搂她那一瞬，她也是想要抗拒的。

    可那抗拒的念头，却也是一闪即逝。

    扪心自问，方芳想跟鬼九在一起。

    尤其是此时此刻。

    俩人年纪都不小了。

    算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

    这个时候，所谓的情情爱爱，对他们的概念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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