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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昊翻白眼，我犯得着么？大庆那边一千二百多号小孩子呢，总有天赋比你们高的。

    但想了想实验品多一个，雅典娜收集大庆人练武反应资料的效率加倍，他还是点头同意了：“可以，仅此一次。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有其它人跑来烦我，那我就要执行门规。”

    黄武曌有点害怕了：“什么门规？”她觉得有点方。

    张昊呵呵冷笑：“门规是脱了裤子打屁股。但你们是女孩子，所以执行备用门规，剃光头发，并保持一年。烦我的人超过一人，每个加一年，不怕终生无发徒刑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黄武曌目瞪口呆：这是什么鬼门规？打屁股不稀罕，她小时候练武，也不是没被爷爷打过屁股，最多要求到时不脱裤子。可剃光头是个什么鬼的门规？

    张昊嘿嘿笑着：“而且据说，人只要变秃了，也就变强了！”

    黄武曌完全不知道这个梗，所以她崩溃了——变秃了就变强了？你神经病啊！

    但显然这个警告让她心里彻底亮起了红灯，打定主意要对自己拜师这个事严防死守了，爷爷那里…也要和妹妹商量一下。

    为了保住自己和妹妹的秀发，不会成为那见鬼的“变秃了也变强了”的尼姑，说不得只能对爷爷都保密。

    张昊说完，才想走，又看到了黄武曌手上的盒子，停下来摩挲着下巴：“嗯，既然你有了入门礼物，那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跟我下去。”

    黄武曌老实地跟着，依然没能进门，张昊没两分钟就拿出了一份秘籍。

    嗯，彩蝶身法一本，同样是复印件，同样是热乎的，刚复印出来的复印件都是热乎的。

    黄武曌已经无语了，这师傅为什么要把武学秘籍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弄得好像滥发小广告一样。

    然后，两人互加了飞讯，张昊又叮嘱了一遍：“记住，绝对不要给我惹上什么神经病来拜师或者挑战的，不然……”他手上比了个剪刀的动作。

    黄武曌：“明白，头发搬家。”

    张昊满意地点点头：“行了，就这样，走吧，没出成绩前不准来烦我。”

    黄武曌：“师傅，我最后有个问题想问你。”

    张昊：“说。”

    黄武曌：“师傅，你现在一定还没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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