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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雅典娜能轻易地监控到薛西斯的一切生理反应。

    可惜毒寡妇的那种幻觉毒素，都被张昊上次用在了那个碰瓷团伙的人身上。

    现在，张昊只能换最简单的方式来问出答案。

    薛西斯一脸惊恐地道：“我……不能随意泄露客人资料。”

    张昊一手捏住他的脖子，一手拔出了腋下的手枪，对着他的小腿直接就扣动了扳机。

    有消音器的枪声并不大，张昊还特意选了一款威力最小的左轮，点三八口径，保证能打得人很痛却不容易死人。

    薛西斯的眼睛瞪大，嘴巴一张就想惨叫，却被张昊的手捏了回去，只能无助地喘息着。

    张昊冷冷地道：“这不是我要的答案，记住，你没有答错的机会。只要是我不想听的，那就送你一颗子弹，你知道一个人的双腿会挨上多少颗子弹才会终身残疾么？嗯，我也不知道，或许你乐意帮我弄清这个问题。”

    顿了顿，张昊继续问道：“这两个女孩现在在哪儿？”

    薛西斯面色挣扎，片刻后才道：“我不知道，等等，别开枪，她们被加夫里尔的人带走了。”

    张昊：“她们被带到哪儿去了？”

    薛西斯惊恐地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们是被加夫里尔的人带走的，不关我事。”

    雅典娜：他撒谎了，这事与他有关。

    张昊毫不犹豫地又扣动了扳机，这次换到了另一只腿，薛西斯依然叫不出声，张昊捏着他的喉咙，让他只能发出低沉的嘶鸣。

    五秒钟后，张昊问道：“不，这事和你有关，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少挨几发子弹。说，两个女孩在哪儿？”

    薛西斯看着张昊的枪口逐渐上移，从小腿移向了他的大腿，心中惊悚，不顾疼痛地道：“我说，我说。是我通知加夫里尔的人来的，我手机上有他们的电话，但我真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儿，我只是个报信的，饶了我。”

    张昊掏出了薛西斯的手机，把他的手指按上去解锁，找到了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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