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骨头没复位,再强的愈合力也没用。 这疼痛,对一向呆在实验室以及背后运筹帷幄的人来讲,真是刻骨铭心、撕心裂肺。 顾凛城没再看痛到静声的祁州,对林斐讲:“找套干净的衣服给他换上。” 这是要把人交出去了。 审问中的刑讯是不可避免的,但说出去总是不太好听,尤其是在今天的日子。 林斐应下,去拿衣服。 江焯把吊着的人放下来。 倒在地上的祁州,内伤又加重了些。 他剧烈的咳着血,瞧着要走的顾凛城低笑。“你以为你守护的是什么?是你为满足私欲的权力还是你以为的正义?” 顾凛城停下。 江焯提拧起他扔到椅子上,替长官回答。“当然是满城的公民还有家园!” 这是所有特殊任务部成员的职责,也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祁州听到这话,瞧着转过身来,默认了的顾凛城,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家园?顾凛城,你知道哪个才是你真正的家吗?” 他满嘴是血,笑得疯癫,可眼神与声音却异常的冷静,透着凌厉的最深的质问。 顾凛城沉沉的锐利的瞧着他,没说话。 可他没走,没甩袖离开,说明他在意这件事。 祁州忽然笑得诡异。 江焯看不下去的,又揍了他腹部一拳。 他见林斐回来,没管他要命的咳嗽,动手扒他衣服。 祁州没挣扎没反抗,除了疼痛带来的抽搐与痛苦,仿佛是被他们伺候着穿上得体的衣物。 他等身体好受些,便优雅的扣好扣子,维持着最后绅士的讲:“顾少将,感谢你的热情招待,我会记住的。” 顾凛城没在意他的自负,沉声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听他带着深川最刻骨的寒意与另人几近窒息的强大压迫。 祁州捂着腹部咳了声,拿碎衣物擦掉嘴边的血,瞧着冷静锐利的男人,猖狂的无声笑了下,反问:“你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