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延阿三领命退下。 褚黎见状也不好在详细询问父亲的情况,只得收敛神态,装出一副平常的姿态起来。 没过一会儿,林业赶到,一进门便如万金油一般开口说道:“褚伯父,几年未见,可是想死侄儿我了。” 随即又看见了坐在一旁的褚黎,一时惊讶非常。 “我是说谁这么大手笔,一来就包下整个华悦酒楼,原来是黎哥儿,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哈哈哈。” 褚山海嘿嘿的笑了一两声,便开口让他坐下,不必拘束,褚黎则全程爱搭不理,心不在焉。 林业眼看这个局面,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待下去了,起身告罪,这才离开。 延阿三在送走他之后,便将房门锁住,便和延阿大守在门外,只留他们父女二人。 “你可知这林业是何许人? 我又为何单独与他相见?” 褚山海问道。 “他不是你原来军中好友的儿子吗,难道还有其他的身份?” 褚黎不答反问。 褚山海摇了摇头也不在说话,低头闷声的喝起酒来,“他父亲林夕照你可能不认识,但他爷爷可不简单,乃是前朝的太司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