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飞剪船和乾圣二年的结束-《我要做明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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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马冲跟阮伯山就在旁边,为皇帝汇报一些算不上国家大事,没必要在朝堂上讨论的小问题。

    “扬州知府王恕禀报,陛下年初赐给他的稻种今年得以收获,平均亩产三石七斗,比北方所种还要高产,随后种下第二茬稻也长势良好……”

    “那好,让王恕把种子都收起来,继续推广到江南其他地方。”

    “凤阳那边也是如此吗?”朱见济额外提了一句。

    他是记得后世有句花鼓名言,叫什么“凤阳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的。

    对此,朱见济表示这是天灾人祸的问题,哪里能这么黑他们家?

    老朱同志还把凤阳设成了中都呢,还给凤阳免了那么多税,这样下来还能荒,肯定不是他们家的问题。

    所以为了阻止这种脏水泼到身上,朱见济在分稻种的时候,特意给凤阳留了一些,安排人手去那边指导耕种。

    “中都今年大丰收了,奴婢听说那边还打了新的腰鼓歌谣夸赞陛下呢!”

    马冲乐呵呵的给朱见济汇报。

    “那就好,凤阳是朕的老家,虽然朕未曾去过,却也神往已久……不能让老家的同乡们受苦。”

    朱见济点头,又看了一眼阮伯山。

    厂公立马接收信息,说道,“陛下,凤阳那边,太上皇也有消息传来……”

    “说是春末夏初换季之时,太上皇染病,至今体虚难耐……只怕是难愈了。”

    嗯?

    朱见济在水里直起了腰板,差点就想问是不是阮伯山自作主张给人下毒了。

    他发誓,他真的没有对自己大伯下手!

    土木帝被囚于凤阳多年,加上民间风传的“非宣宗子”,可以说已经完全失去了再染指皇位的可能,甚至还把他这一脉的子孙都连累了。

    就算以后朱见济还有他子孙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绝嗣,朱见濡跟朱见潾也不可能旁系上位。

    他没必要再对土木帝下黑手,顶多安排凤阳的建庶人们去给人添堵。

    阮伯山对此也是回以无辜的眼神,跪地哀痛,“奴婢没有陛下的命令,哪里敢苛待太上皇?”

    他指天画地,以证清白。

    因为他真的没干过这事。

    虽然阮伯山有的时候会做一些除朱见济吩咐以外的事,但也就是安排些人手去当耳目多盯盯对方动静,具体行动上,如果没有朱见济的指示,他是没有胆子去做的。

    毕竟作为一个有政治觉悟的舔狗,阮伯山很明白他需要依靠的是谁。

    如果做不到让皇帝满意,给领导添乱了,那他自己就得玩完儿!

    像带着太上皇“乱吃东西”,“坐船游湖”这种对朱家皇帝来说很危险的行为,阮伯山一点都不敢瞎搞。

    所以这次朱祁镇得病,完全是因为意外——

    他被关于凤阳以后,常年心情不佳,加上伯颜去世后,好心的大侄子还把他流落在塞外的老婆孩子给送过来,成天的给朱祁镇添麻烦,更让他身心忧郁,在家庭运动上更加热爱。

    钱氏性格柔弱,是不敢反抗土木帝家暴的。

    但也先他妹会!

    在朱祁镇看来,他当年娶这个女人完全是应急之举,只不过是为了在也先手下保住一条命罢了。

    甚至于他跟对方生的孩子,也被朱祁镇当成野种一样,完全没有作为父亲的意思。

    这就引得也先妹妹极为愤怒。

    平时夫妻对打,也先他妹还要考虑到朱祁镇太上皇的身份,这里到底是大明的地盘,所以手下留情了许多。

    但当她在后面发现,土木帝完全是个人渣,连孩子都敢下手之后,也先他妹也跟着撕破了脸。

    凭借自己草原民族附加的武力值,以及土木地颓败之后乱糟蹋身体导致的外强中干,也先妹妹成功反击了回去。

    外面“伺候”太上皇的奴仆没一个插手的,只是坐看云卷云舒,感叹凤阳城里新变化。

    隔壁还有建庶人们时不时的爬上墙头,对连老婆都打不过的土木帝报以同情的目光,然后继续邀请他过去嗦大肠。

    并且热情表示,如果朱祁镇有需求,他们可以分享一些壮阳之物给他补补阳刚之气。

    这气的土木帝鼻子都歪了。

    特别是随着凤阳里农会建设的成功,人基本能吃上碗饭后,不再是频繁的逃荒和讨饭时,当地人对皇帝的认可也慢慢提高,时不时会念叨两句“朱皇帝还是顾念老家”之类的话。

    只是他们没讲两句,就有人提出皇陵那边不还待着个太上皇吗,怎么他在位的时候没给老家人带来好东西?

    有时候,在对比之下才会产生美的。

    更何况北边的德云社也慢慢南下,结合当地特色开创新的艺术形式,想方设法为朱见济做各种宣传,自然也免不了普及太上皇的各种骚操作。

    丰富了凤阳人民的精神生活。

    外面的风言风语传开,偶尔也会落到朱祁镇的耳朵里,更加刺激到他。

    熬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倒下,都能算老天给他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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