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此同时，自杀的江兰也醒了过来，向阳在她情绪稳定后对于她自杀一事进行了调查，从交谈中可以知道江兰已经完全没有求生意志了，对于救了她的向阳也只是简单的说了声谢谢。

    眼见问不出什么，向阳也只好暂时终止询问，免得在给她更多的刺激。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当天晚上江兰跳楼自杀了，最后抢救无效去世了。

    江兰的死让他们触不及防，应笙笙他们赶来医院的时候人正好从手术室被推出来，向阳和应笙笙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神情严肃，原以为能从江兰这里得到些线索，却没想到什么的都还没来得及问人就没了。

    向阳沉声道：“是我没看好她，明知道她情绪不对应该看着的。”

    应笙笙拍了拍他的肩：“别多想了，就算你在这里看着你能一直盯着她？”

    向阳：“现在江兰这边的线索断了，我们该怎么办？”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两人抬头，竟是卫佳宁。

    她的脸上是带着笑的，这个时候她脸上的笑格外刺眼。

    卫佳宁：“应警官，她是肯定要死的，你救不了她。”

    应笙笙眼眸微微眯起，她是来挑衅的。

    应笙笙：“所以她的死和你有关是吗？”

    卫佳宁轻笑，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你觉得呢？”

    她的眼中带着挑衅和嘲讽，似乎根本就不害怕应笙笙怀疑她。

    面对应笙笙审视的目光，卫佳宁轻叹口气后在她旁边坐下：“江兰的死的确是我干的，不仅是她，武贤芳和陶洁的死都是我干的。”

    应笙笙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怀疑，虽然心理一直都在怀疑她，却没想到竟然会直接当着自己的面承认了。

    “你什么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