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男儿热泪小银珠-《玉金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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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说当初从花芽背后下手的人是想置他于死地的。

    “这几天我想起些当时的情形来,但也都是零散的片段,”花芽道:“我只恍惚记得自己当时是要去找一个什么人,但是为什么去找他,找的是谁还是想不起来。此外就是还想起在我昏倒之前看到了那个人的脚,他穿着夫子们常穿的云履。此外就想不起别的来了。”

    “既然能想起一些,说不定慢慢的就都会想起来了,”苏好意对花芽说:“你也别太着急,欲速则不达。”

    从花芽这里离开,苏好意又去了黄汝竟的屋子。

    才几天没见,他瘦的眼睛都陷进去了。

    看到苏好意,也只是朝她点点头,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像木刻的一样。

    苏好意走近了,朝他伸出手去,说道:“黄师兄,我在路上找到了这个,你穿上吧。”

    她掌心里躺着一只小小的银珠,是凌彩手串上的。

    黄汝竟怔怔的看着,忽然一大颗泪毫无防备地落下来,正砸在苏好意的手心里,将那颗银珠淹没了。

    满心欢喜地迎来,又毫无防备地失去。

    凌彩就像一只蝴蝶,美丽又脆弱。

    黄汝竟无法让自己平静地接受,他的心到现在还为了那姑娘滚烫着,可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苏好意没再多说什么,黄汝竟的泪是热的,可有的人心却那么阴冷。

    密室内,司马兰台站在那里,面色沉静。

    卓云心冷笑一声,说道:“你真跟那个苏八郎好上了?你先不是说你不喜欢男人吗?”

    “她就是她,跟男女没关系。”司马兰台一边整理医箱一边说。

    “少来了,”卓云心撇嘴,在司马兰台面前她总是很随意:“那他可够倒霉的,你这么老气横秋的,无趣死了。”

    司马兰台不跟她斗嘴,只说:“你师妹的事查的怎样了?”

    “松风岭的人死活不认是欧阳春明干的,”卓云心坐下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那小子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可他死的的确有些蹊跷。”

    “可有怀疑的人吗?”司马兰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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