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涛自幼六岁习琴,至今无一日懈怠,又受名师指教,苦练数十本孤籍绝谱,不敢说天下无敌,至少同龄人中没遇到过任何对手。 你绝不是我的对手,本少给你一个机会,退下吧。” 马晋嘴角一抽,实在受不了这家伙臭欠揍的德性,当即出言刺了一句。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白衣服不吉利。” “你……” 靳涛大怒,马晋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大声喊道:“你到底敢不敢比,不敢比就下去,把魁首之位让给我,废这么多话干什么。” 马晋此话一出,台下的观众也纷纷鼓噪起来。 “跟他比,不要怕。” “是不是男人啊,直接上啊。” “个小白脸,没卵子的怂货。” “……” 在台下刺激靳涛的多是男人,不得不说,靳涛这张帅脸,在女人那里讨喜,而在大多数的男人这里,那就只有排斥。 靳涛是尚书之孙,要是以往,谁也不敢辱骂诋毁于他,但现如今台下数百人,谁也不知道谁,有的是人过嘴瘾。 …… 别说靳涛本就是个高傲的性子,受不了激,就是换个心态平和的在这里,也得让底下人拱起一股火来。 冷厉的瞪了马晋一眼,靳涛一拂衣袖。来到台子左边盘膝坐下,刚才的两位侍女,把他的绿尾琴摆在他的身前。 靳涛手压琴弦,冷冷的看着马晋,然后就看到马晋从后腰上掏出一支唢呐来。 靳涛震惊的指着马晋手中的唢呐:“你竟用这种乡野村夫的乐器和我鄙视。” 马晋不爽了,看不起谁呢,唢呐可是世上唯一一个从你满月吹到你头七的乐器。 从出生到入土,那是迎来了日出,送走了晚霞。 这么伟大而又贴心的乐器,是谁给你的勇气鄙视它,就是梁静茹也不行…… …… 马晋斜眼看了靳涛一眼,逼王附体,淡淡道:“对付你,用它足够了。” 这个把靳涛气的呀,差点把琴弦掐断,一旁的司仪褚光实在看不下去了,就在一会,靳涛来来回回被怼了好几次,他都怕靳涛再让马晋气懵了,赶紧宣布斗乐开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