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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泡在满是水的浴缸中，身体的酸痛也跟着缓解了不少。

    萧墨清认真的帮她洗澡，动作有些僵硬和不流畅，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可他的动作，却是出奇的温柔，生怕哪里弄痛了她。

    宋初九忽然有些茫然了。

    她开始分不清楚，刚刚那个粗鲁对待她的他，和现在的他，究竟哪个才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对我……”宋初九开口，嗓音十分的沙哑。

    她想起不久之前男人的逼问，和自己的求饶。

    可她无论怎么回答，他似乎都不满意，也没有放过她。

    她的第一次，因为药性的关系，她并没有太多的意识，只是隐约记得一些片段。

    可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却是清清楚楚的印在她的脑海中。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眼前这个看上去高冷禁欲的男人，似乎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萧墨清的黑眸沉了沉，淡淡的开口道：“对不起。”

    “你没有任何想解释的？”

    萧墨清没有说话。

    宋初九失望的闭上眼睛，除了这三个字，他似乎没什么想要对她说的。

    除了歉意之外，从男人的这张脸上似乎也看不出丝毫后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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