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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墨清的目光忽然变得幽深而诡谲，“后来，被我无意撞到了。”

    宋初九一震，“什么？！”

    “我撞到母亲在杀人。”

    宋初九的瞳孔剧烈的闪烁着，她盯着男人风轻云淡的表情，心底隐隐作痛。

    宋初九艰涩的开口：“她……怎么向你解释的？”

    “母亲说，这个女人抢了她的丈夫，死有余辜。”

    “她竟然对你说这样的话？后来呢，她是不是赶紧让你离开那里？”

    “没有，她让我看着她杀人。”

    宋初九瞳孔睁大，“为什么？”

    “她告诉我，对于这些抢别人东西的人，不能手软。后来她又以不同的方式杀了几个人，叫我过去看。”

    不同的方式……

    宋初九只要稍微去想，都会觉得心里无比的恐惧。

    “你……当时不害怕么？”

    “最开始或许有些不适，后面就习惯了。”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孔是一如既往的深沉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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